经过最近几次的交锋,易中海在四合院的影响力大为下降。
就跟马路上的驴粪蛋一样,外光里腌臜。
只不过人的名树的影,毕竟是在四合院当了这么多年的王八头,易中海的出场还是止住了众人议论声。
“咳咳,诸位邻居稍安勿躁,你们且听我说一下啊。”
“一大爷你说呗,我们又没拦着你。”
“对啊,有理不怕声高,咱们倒是要看看贾家的师傅能翻出什么浪花。”
周围的吃瓜群众对易中海的打扰非常不满,纷纷出言讽刺一番,反倒是易中海的坦然自若,一副成竹在胸的神态,把这些话语完全都没往心里去。
“我很理解诸位邻居的心情,只是这事真的就是个误会,绝不可能是秦淮如与闫解成有什么问题。”
围观群众自是不信,接下来易中海从涉事者年龄的角度,逐一分析可能性,这才止住了众人的议论之声。
秦淮如是1933年生人,闫解成是1939年生人,先不说两人差着六七岁的年龄,关键是棒梗现在都9岁了。
秦淮如是在18岁结的婚,随即产下的贾家盗圣,那时候的闫解成才是一个十一二岁的野娃子,总不能说是的闫解成把贾东旭截胡了吧?
不管是论能力,还是论见识,那个时候的闫解成都不具备这个条件。
“所以说,真相只有一个……”
易中海装着道行高深的样子,故意把话语停顿了一下。
没想到在人群后面的许大茂灵机一动,直接大喊了一声,差点没把易中海给吓死。
“那就是染指秦淮如的另有其人。”
“什么?许大茂你混蛋,怎么能信口雌黄呢?”
“哎,这不对啊,我可是顺着一大爷您的意思往下说的,既然不是闫老大,那肯定有别的人啊,您看三大爷威风凛凛的样子,说不定就是他吧?”
许大茂这么一说,算是惹下了马蜂窝,闫家的一众小子们追着就打了上来。
刚被稳定下的形势,立马就打乱了套。
“闫解成你轻点,我没说一定就是三大爷?说不定还是其他大爷呢。”
许大茂被揍的乱了分寸,随便就攀扯了起来,这把本想平缓局面的易中海气了个不轻,也不再阻拦闫家兄弟的行动。
“闫老大,你是不是没吃饭啊,挥出去的拳头都没有劲。”
“一大爷,准备的饭菜都让棒梗霍霍了,我是真没吃饭。”
“……”
四合院的大乱斗,以许大茂的低头求饶宣告结束,不过经过他这一顿乱打,众人也渐渐认可了易中海的说辞,最起码秦淮如和闫解成是断然不可能的。
事情重新回到了原点,闫埠贵再次开始索要自己的赔偿费。
今天的事情全怪棒梗这个倒霉孩子,明显就是自己家人理亏。
既不想赔钱,又不想认错。
没有办法的贾东旭,只好想办法往回找补。
“三大爷,不是我们家不赔钱,主要是真没有钱赔给您,要不咱们换个思路,想办法帮您把场子圆回来?”
“此话怎讲?”
“自然是给解成老弟挽回相亲对象啊。”
以贾张氏的守财情况,想在她手里扣钱比让自己花钱的难度都大,三大爷闫埠贵考虑再三,还是勉强答应了下来。
“那也行,不过即便这样的话,也不能免除你们家的责任,最起码得把中午的饭钱给赔了,3块8毛钱,一分都不能再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