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仁休怪我不义,闫埠贵甩了甩手臂,直接朗声说道:
“好,既然把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那咱老闫也不替你兜着了。”
“诸位邻居们,就在刚才,贾家的好孩子棒梗竟然跑到我家,对着我家解成喊爹,还说自己叫闫棒梗,我告诉你们,我闫家可没有这么不孝顺的傻孩子。”
三大爷闫埠贵的话语,如同晴天霹雳一般。
轰的一声,就传遍了贾东旭的脑海,只觉得眼前发黑,就有中风的前兆。
棒梗冲着闫解成喊爹,这种事可是大新闻,周围的吃瓜群众都把耳朵竖了起来,哼怕错过了精彩内容。
周围人看向秦淮如的眼神,也变得怪异起来。
“以前我就说吧,这娘们看着不像好人。”
“乡下来的姑娘,也不知道对方的根底,跟贾东旭结婚前说不定就有节目呢。”
“可不是咋地,我记得他们结婚后,没多长时间就生下了棒梗,这日子可不一定够数呀。”
“嘿嘿,倒是没想到闫老大深藏不露,还是个一针见血的主,嘎嘎。”
周围人的议论,瞬间就让秦淮如如坠冰窟,她跟闫解成肯定是没事的,奈何这玩意经不得推敲,万一把以前的老黄历再抖出来,那就是黄泥巴进裤裆,想洗也洗不清了。
在一旁盯着的易中海,也是浑身不自在,仿佛被踩中了七寸一般。
这事可不能任由发展下去,一贯不怎么冒头的秦淮如,对着三大爷闫埠贵酒吼了起来。
“三大爷,你是信口开河,棒梗怎么会做这种傻事,这里面一定是有误会呀。”
“误会?误会个屁,今天是我家老大相亲的日子,你这混蛋儿子一定是受了你们的指使,来专门破坏解成相亲的。”
“现在人家姑娘要跟我闫家一刀两断,这里面的损失都得由你家来负责。”
接下来三大爷闫埠贵直接狮子大张口,连带着医药费、名誉损失费、精神损失费,还有今天中午的饭菜钱,全都算在了贾家头上。
“就是上面说的这些费用,咱也不跟你们为难,今天的事你家出180块钱就行了。”
“否则的话,咱们就到街道办去评理去,看看你们这种扰乱别人婚姻的行为,到底能进去住几天?”
卧槽,刚好要180块钱?
这是冲着自己来的,还在对阵的贾张氏顿时脖子一缩,就想往后面撤。
自己的家底在上次吵架中已经暴露了,现在闫埠贵偏偏要这个数额,完全就是想拿自己开刀。
这可不是个好消息。
宁死道友,不死贫道,贾张氏什么都可以放弃,唯独这最后的棺材本是她最后的底线,绝对不能有任何的闪失。
“妈,您往后缩什么,咱们还得跟闫家对阵呢。”
“额,我突然有点肚子疼,我去上趟厕所啊,你们先聊着。”
“都站住,我有话要说。”
秦淮如怒目圆睁,对着贾张氏就喊了出来,这种与平时完全不一样的强势状态,还真把这老虞婆唬住了,只好停下遁走的脚步,悻悻的待在了原地。
“妈,还有东旭,我问你们,到底是不是你们怂恿的棒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