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紧了唇。
这栋庄园是傅靳年特意为这次蜜月准备的,晚上回来她特意留意过,别墅里除了他们,没有看见任何菲佣或者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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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完全属于他们两个人的私密空间。
一个念头就这么毫无预兆地闯进了她的脑海。
她走进浴室,热水从花洒中喷涌而出,将她整个人包裹。
洗漱完,她没有穿睡袍,只是随手围了一条浴巾在身上。
随后走出浴室,在房间侧耳听了听外面的动静,确认别墅里安静无声。
然后,她赤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一步一步走向了书房。
书房内。
傅靳年并没有坐在办公桌前处理他所谓的工作。
他坐在落地窗前那张宽大的单人靠椅上,身上那件黑色的休闲装纽扣解开了两颗,露出小片结实的胸膛和性感的锁骨。
手里端着一杯清酒,正看着窗外沉寂的月色,侧脸的线条在光影里显得格外冷硬。
听到开门声,傅靳年转过头。
当他看见只围着一条浴巾,头发湿漉漉地披散在肩头,正静静看着他的楚绵时,黑眸微闪。
他握着酒杯的手指下意识地收紧,眼底情绪翻涌。
下一秒,他几乎是本能地就想从椅子上站起来,想要离开。
可楚绵已经来到了他的身前。
她的动作比他的反应更快。
她没给他任何逃避的机会,俯下身,冰凉的指尖按住了他的肩膀,阻止了他起身的动作。
她垂着眼眸,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
他果然没有在工作。
没有追问,只是弯下腰,柔软的唇瓣印上了他的脸颊,然后是喉结。
在她吻上他喉结的那一刻,他喉头滚动。
她的唇继续向上,最终落在了他的唇角,轻轻地舔舐、厮磨。
傅靳年靠在宽大的椅子里,身体有些僵硬。
没有推开她,任由她主导着这个吻。
湿漉漉的发丝垂落下来,带着沐浴后的馨香和水汽,蹭在他的脸上,有些痒。
女人的唇很软,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楚绵感觉到了他不受控制加速的心跳,唇角勾了勾。
手顺着他的肩膀滑下,开始去解他的衬衫纽扣。
就在她的指尖即将探入衣襟时,手腕突然被一只滚烫的大手给抓住了。
傅靳年拧着眉,眼底的情欲和克制在疯狂交战,声音沙哑得厉害:“阿绵,不行。”
楚绵动作僵住。
她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声音比窗外的夜风还要冷:“为什么不行?傅靳年,如果今晚你再躲,我就订机票回京城。”
看着她眼里的认真和那抹怎么也掩饰不住的失望,傅靳年眼睑低垂,避开了。
可楚绵却当着他的面,伸手解开了那条围在身上的浴巾。
白色的浴巾顺着她光滑的肌肤滑落,掉在了地上。
她就那样一丝不挂地站在他面前,姣好的身形在月光和灯光的交织下,像泛着莹润光泽的玉雕。
傅靳年喉结重重一滚,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他迅速移开视线,下一秒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弯腰捡起地上的浴巾,动作有些粗鲁地重新裹在了她的身上,将那片美好的春光尽数遮掩。
他的声音紧绷到了极点:“太晚了,该睡觉了。”
他不敢看她的眼睛,自顾自地说道:“明天不是还要去钓鱼?”
楚绵任由他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身体却像木偶一样,没有半点反应。
见她不说话,傅靳年弯腰将她抱起,大步朝着卧室走去。
他的怀抱很稳,手臂充满了力量,可楚绵却觉得浑身发冷。
他将她轻轻地放在柔软的大床上,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
然后转身去衣帽间拿了一件丝质睡袍过来,不由分说地给她穿上,宽大的睡袍将她整个人都罩住了。
没一会儿,他又从浴室拿来了吹风机,插上电坐在床边开始给她吹头发。
从始至终,楚绵一句话都没有说。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任由他摆布。
温暖的风吹着她的湿发,他的手指温柔地穿梭在她的发间,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可这份温柔,此刻却像一把刀,一刀一刀地凌迟着她的心。
她想不通。
他明明对她有那么强烈的生理反应,身体的滚烫和急促的呼吸都骗不了人。
可为什么,他就是不肯碰她?
到底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