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办法就是干一批活,杀一批人,让人口变少,从而减少口粮。
所以当时的美景是不一样的,耕种的人完成耕种之后,都要死掉。
而且,还不能告诉那些种田的农民他们的结局,于是当官的人就和他们聊所有的大米全都要做年糕的事情:到了丰收的时候,外地的糖也正好陆运到这里,截上一些白糖,用年糕配着,可以吃半年以上。
于是他们在播种的时候,就会一直讨论年糕的事情,每个人都在流口水,干得也格外起劲。
“最后双方都死了很多人。”闷油瓶来到一块田地边上,蹲下来看了看稻穗,这片田里的米香格外浓郁,“种田的人不想死,当官的人也没有什么力气,双方用镰刀和长刀冲击对方的队伍,那些种了稻米的田,水里都是血,最后果然丰收了。”
“你当时为什么要混在里面?”我问道。
他看着我说:“不记得了。”说着指了指面前的稻米地说:“这是旱稻,比较简单。”
我也蹲下来,这才发现这里的水稻不是种在水里的,而是种在旱地里的。
因为旱地被太阳晒得发烫,热气把米的气息蒸腾出来,所以闻起来格外香。
我和他对视了一眼,他的目光分明是在说:“你可以从简单的开始。”
我想到了小时候看过的一个动画片,里面的主人公在自己的房间里种了水稻,然后做成了好吃的年糕。
那个年糕非常软糯,还可以拉丝,看得我发馋。
稻米的香气让我的口水不断分泌出来,我又想起了小时候那个动画片里的年糕,两者重叠,我心中忽然产生了一丝动力。
“那年的年糕好吃吗?”我问闷油瓶。
他还是摇头:“记不清了。”
“没关系。”我说道:“今年我们可以自己做一点来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