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这孩子的老妈是在厕所里认识了他老爸并且才有了他,就叫恭田。
好多看起来高大上的姓氏或是名字,其实特别LOW,不止LOW,还恶心。
就比如说这御手洗之郎,姓御手洗,看起来好像和日本男主似的,其实御手洗在日本那边就是厕所洗手的意思,当然,也有神社卫生间洗手的意思,甭管是哪,反正是厕所。
吴尚峰去过东海,不止一次,坐过船,航行里程比普通人一辈子走的路都多。
因此吴尚峰通过观察断定出了一件事,御手洗之郎是瀛岛船军的一员,而且职位不低,十有八九干过私掠船的行当。
常年在船上的人,走路姿势和其他人有着极为显着的区别。
然而御手洗并不是什么高大上的姓,也就是出身很普通。
可御手洗之郎在瀛岛使团中的武士团担当首领,换了大康朝这边,品级至少达到了正五品。
那么问题来了,一个出身极为普通的人,如何成为了高官?
答案只有一个,通过军功,而且还是那种不停的立下军功,这才有极小的几率跨越阶级。
既是船军,而瀛岛几乎没和邻国高句丽有过大规模的作战,真正用兵的地方只有一处,东海三道。
御手洗之郎的面容,也就是肤色,与寻常人也有种极大的差异。
这种差异不止是常年航海风吹日晒导致的,也因经常涂抹一些染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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瀛岛私掠船进犯东海烧杀掠夺,很多私掠船上的瀛贼为了起到震慑的作用,会在脸上涂抹一些染料,越吓人的越好,和山林诸部的情况差不多。
这种染料可不是什么绿色无污染的环保产品,常年涂抹会对皮肤造成不可逆的损伤,符合御手洗之郎现在的面容状态。
姓氏、走路姿势、外表,诸多因素加在一起,吴尚峰判断出了御手洗之郎的具体情况。
简而言之,这是一个有着瀛岛朝廷武将体系高级官职,并常年往返东海三道率领瀛贼以私掠船海盗身份烧杀掠夺无恶不作的刽子手。
“此獠甚恶,若殿下不杀,本官想法子杀。”
吴尚峰堂堂寺卿,说起话来杀气腾腾,声音也不说压低几分。
“这伙瀛贼要与殿下演武,到时叫本官上阵,本官取他性命,出了事,本官担待着。”
齐烨挺意外:“文武双全?”
“粗通拳脚罢了。”吴尚峰傲然一笑:“都是命一条,赌了就是。”
“和瀛贼赌命?”齐烨哭笑不得:“赌几把。”
“赌一把。”
“不是,我是说赌个鸡…算了,总之,不需要赌,它们不配。”
齐烨也没解释那么多,问道:“其他人呢,他的手下的,情况也差不多。”
“皆是常年跑海的贼人,看似瀛贼官军,实为海上寇盗,丧尽天良无恶不作,不知毁了多少东海百姓的性命,令多少百姓家破人亡。”
“演武章程呢,定下来了吗。”
“未定,殿下拿主意就是,不过瀛贼倒是不约斗了,而是要在诸国演武上与殿下比拼。”
齐烨微微点了点头,前朝定的规矩,每年诸国代表都会来京城演武一次,甭管是敌是友都可以参加,步战、马战、弓术三大项。
“行,等我消息。”
齐烨用茶水冲了冲手:“我要搞的不止是瀛贼,还有想给他们撑腰的国子监和一些读书人,你这边先别轻举妄动,我先回去好好研究研究。”
“不急。”
吴尚峰笑道:“殿下回来了,我吴尚峰这寺卿也做的有底气了,全凭殿下遣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