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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三妹听信了谣言,她不懂事过来闹事,她不对,自有我这个大嫂来管教!我赔偿你,你不接受是你的事情,难道你侮辱完我的三妹和夫君,我还应该跪在地上求你收下赔偿吗?乌雅老板,那您的脸可真大!”
夏小麦冷漠又不屑的讽刺道。
可以说,从夏小麦从人群走出来到现在,围观的人将她起初的从容不迫到现在的恼怒嘲讽都看在眼里。大家分明感受到了寻常百姓和将军夫人在气质和气势上不同。
这样的区别让部分人意识到,官宦人家和市井小民在身份上的巨大差别,也表明了高档次的女子养生馆和美颜堂的区别。
夏小麦流露出的漠视和气势,不对应的就是养生馆对美颜堂的漠视吗?
想想也是,两者对应的消费群体不同,养生馆一开始价格就高,本来就是针对市井小民的。既然如此,养生馆和美颜堂本就不存在冲突,又何来针对一说?
复杂的情绪在百姓中蔓延开来,不同的议论声也散播开来。
“脸大不大是我的事情!刘夫人今天先是纵容刘小姐来胡闹,现在又以势压人,这是不争的事实!不就是几张银票吗?刘夫人轻看我们,还要用钱用权来掩饰刘小姐的罪行?!”
乌雅恼怒的指着夏小麦说道。
她终于意识到,前面自己夏小麦牵着鼻子走了,现在又将矛头转向了三丫。
“罪行?请问她一个十来岁的丫头,能有什么罪行?”
夏小麦反问道,她虽然没有看到,但是也猜得七七八八,也顶多就是三丫气恼语气急。乌雅这话分明就有夸大成分
“刘夫人,这里的狼藉模样,还用我说明吗?”
乌雅气恼的指着周围歪倒的柜子和地上散落的东西,又很是委屈的看着围观的人。
“乌雅老板,您这话说的不清不楚,我倒是疑惑了。您这意思是,你们全都在‘美颜堂’外面看着我的三妹,一点一点的推到柜台,乱扔东西,是吗?”
夏小麦说完,竟是忍不住掩嘴轻笑。
“你这是强词夺理!刘小姐来了便一顶散布流言的帽子扣下来……”
乌雅咬着牙反驳。
“我刚刚也说了,这其中自然是有我家小妹的不是,听信了谣言才不会因为一时气愤,过来讨个说法,但也是仅此而已。她一个小丫头,能有多大能力多大力闹翻这‘美颜堂’?我看分明是有人故意制造事端,想趁乱偷盗!刚刚我来时,便替你抓到了一个贼不是?”
夏小麦一副被冤枉的模样。
这话其实也算中肯,三丫虽然言语不对,但是刚刚混乱的情况,却绝不对不是三丫能掀起来的。
再加上人群里也总有手脚不干净、心怀不轨的,听见这话心虚总是有的。
“再说了,您这个老板也三十多了,也着实不应该跟我这妹妹计较什么,我也愿意承担这全部的损失,赔偿与您。难道乌雅老板您还真的把所有的罪责都算在我们身上,算在将军府上吗?!”
夏小麦语气流转自如,最后归于不卑不亢的质问。
“好好好,将军夫人好气魄,看来今天这亏我乌雅是得咬着牙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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