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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臣以为,当务之急是要趁钟馗立足未稳派上将领军将失地夺回来。”双王殿内,一个谋臣看着面色铁青的双王说道。
“不可,石城内多数是兵卒家眷。若是此时去攻,难保不会误伤他们。那可是牵扯到十来万将士军心的大事情。陛下三思,与其此时去攻,让那些家属跟钟馗双双玉石俱焚。反倒不如暂且缓缓再说。”我的父亲思虑良久,终究是站出来谏言道。
“真一此言何意?”双王并不是在乎一座城池的得失,他是在乎自己的面子,这一次被钟馗给狠狠地削了。算计算计,终究是被人算计。这让一向以智绝无双自称的双王情何以堪?
“臣料想,此时钟馗巴不得陛下举兵攻他。石城靠山而建,山峦叠嶂之间要想全歼其军颇有难度。若是城内没有我军将士的家眷,倒也罢了。可是战阵一开,难免死伤。届时再让钟馗抓住机会颠倒黑白的那么一宣传...若真有将士倒戈相向。不论多寡,对陛下江山的稳固都是不利的。有一就会有二,总有些人是维恐天下不乱的。”父亲躬身对双王说道。
“那依你之见,又当如何?难道朕的城池,就这么白白送给了他不成?”双王闻言,若有所思道。
“一座城池,钟馗要就给他!”父亲笑了笑道。
“程真一,你好大的口气!一座城池,要就给他?那要不要陛下把王座都给了他?”父亲话没说完,当时就有人跳了出来斥责起他来。父亲闻言也不急着辩解,只是站在那里面带微笑的看着他。
“你笑什么?”那谋士蹦跶了一会儿,见父亲不跟他辩论,自己也觉得没啥意思了。再一看父亲笑眯眯的看着自己,低头上下检查了一番衣着后问道。
“醉汉永远不承认自己醉了,精神病永远觉得别人是疯子。2B也是如此!”父亲只是轻声对他说了这么一句。
“陛下,一个隐匿无踪的钟馗,跟一个画地为牢的钟馗,您更喜欢哪一个?”父亲没有继续跟那个谋士纠缠,而是一回头冲座上双王拱手问道。
“当然是画地为牢的更让朕欢喜...真一,等等,朕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说,与其让钟馗遁入深山不知所踪。不如让一座城给他,让他显形。”双王听父亲这么一说,稍一思考便拍案说道。
“正是如此,旁人看来,或许觉得钟馗此战大获全胜。不仅骗过了陛下,还干得了一座城池。可是陛下,这座城池,对于钟馗来说,已经无异于是一座牢笼了。他舍不得放下此城,就必须固守。他要固守,便让他固守去吧。陛下只需切断通往石城的要道,断了他跟外界的联系。那么钟馗不等于是被陛下禁锢在石城当中了么?”父亲闻言躬身说道。
“那,城中的百姓又该如何?”双王闻言追问起父亲来。
“他想利用百姓做文章,逼陛下出错。陛下此时也可如此。陛下什么都不用做,静观其变就是了。他说陛下假仁假义,那么就让全天下看看他钟馗是不是真的仁义。百姓无恙,陛下又何须担心将士们的军心会乱?百姓若有恙,届时无需陛下动员,那些将士们必定会奋勇杀贼,为其亲属家眷报仇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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