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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雪莹出示了自己的证件,然后指着李队长介绍:“这位是刑警队的李队长。”
那中年人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不知警察局的人来这里所为何事?”
“所为何事,来此自然是为了公干。”邱雪莹严肃地道,她已听出此人语气当中的不屑。
“有何公干?”中年人起身摸出自己的名片,然后呈到邱雪莹眼前。
名片上清晰地写着几个大字,江氏集团执行总裁,江严。
邱雪莹将名片推了回去:“这间包厢就是以您的名义开的,江先生没必要再澄清自己的身份。”
我果真没有看错人,邱雪莹抓人可不会看是哪个家族的,在外公干时她的眼里只有两种人,一种是该抓的人,另一种便是合作伙伴。
江严悻悻收回名片,他看出对方不会卖他这个面子。
“铐起来。”
终于捕获这几条大鱼,邱雪莹按捺不住发出命令。
8
“邱组长!”江严语气阴沉了很多,“年轻人,拿人得出示证据和凭证吧。”
江严了解的还挺多,都这个时候了依旧负隅顽抗,并不打算认命。
是了,如今的江家在燕京可谓是如日中天,暗地里拥护他的名门望族数不胜数,只待过个几年他便可坐上江家家主之位,那更是可以呼风唤雨,试问又有谁甘愿丢掉这等高高在上的生活。
“证据?”邱雪莹将一早准备好的资料拿出来,这是她比赛期间暗中调查的成果,“策划疯人事件,致使诸多无辜平民家庭人口失踪,搞得整个珠海怨声载道,光这几项,就够几位在牢里待一辈子了吧。”
江严翻阅了这些资料,眼底现出不甘之色,他的神情已经反映出了这些资料的真实性,只可惜他手里拿的是备份,若不然他真有撕了吃掉的可能。
计划到算无遗漏,没成想到头来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却也要落得个牢狱之灾。
想到这里,江严将目光瞥向我,我这张脸曾无数次出现在他脑海里,他又怎么可能不认得,当下指着我发问:“他又是怎么回事,如果我没有忘性,他应该不属于公干人员吧,不是公干人员却提着枪,严格算起来可是私藏枪支,按律也要抓。”
我笑了,笑得非常发生,这个江严还真是会倒打一耙:“江先生,倘若我这个算私藏枪支,那你的这些个人算不算私自组织武装力量?”
江严被我噎的哑口无言,也想不出什么理由来反驳。
有些东西,存在即有其存在的道理。
如果非得像江严一样,把我所有的毛病挑出来,那他自己又能好到哪里去,我就不信这些毛病他会没有,所以说,要找茬也得找点高端的,别整这些俗之又俗的。
邱雪莹听的有些不耐烦,再次催促江严等人配合。
江严怒哼一声,话里带话地提醒邱雪莹事情不要做得太绝,然后回头冲另两人作揖:“许贤弟,池上君,咱们试且跟他们走上一遭,我倒要看看他们能对我做什么?”
江严说的很是嚣张,其实也是看明白今天不顺从是不行的,倒也装得洒脱,想表明自己也是条汉子。
中间那位小胡子应该就是他所言的池上君,至于右边这位,便是许光义了。
三人都比我想象中要淡定的多,想必是因为背后依靠着权势滔天的家族,觉得普通人不敢把其怎么样。
出门前江严就跟人通了电话,显然背后已经在走动关系了,许光义同样如此,而且还是当着邱雪莹的面打电话,电话里还称邱雪莹为黄毛丫头。
“等一等!”我叫住他们三个,却不是因为他们的逼格,而是注意到一个细节。
江严的手上有一只扳指。
扳指上刻着栩栩如生的龙雕,一看就是其身份的象征。
邱雪莹和江严等人通通转过身来,都不解我要干什么。
“江先生,借扳指一用!”
江严将扳指藏在手心,这个扳指他戴了几十年,在江家已经形成一种见扳指如见人的习惯,他害怕我利用扳指做危害江家的事。
倘若真的如此,那他下任家主的位置就不保了,会被他的兄弟兼对手抢走。
所以他形成了一个潜意识,即便丢掉性命也不丢掉扳指。
我眯了眯眼问邱雪莹,能否在这里稍等片刻。
邱雪莹不理解我要扳指干什么,却也愿意耐心等待,但李队长伤势不轻,需要即刻赶往医院治疗,所以她就让李队长几个先回去,留下一小队弟兄配合她抓人。
我叫来服务生,问会所里有没有纸笔,服务生说有,然后很热心地去拿。
等服务生拿来纸笔,我在上面写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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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写下一封文书,是一份要人的文书。
“江先生,签个字摁个手印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