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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姨安静地抱着水杯,也不回应,看模样是在思考。
“素素……”
小姨直接一个打住的手势:“贝贝此刻远在广西,冷月天天喝着难以下咽的药,司司徒还在苦熬着十月怀胎,我认为你应该多关心关心她们,而不是……”
“她们我自然会关心,可现在是说我们两个的事。”
“我们两个没什么好说的。”
“怎么没有,你难道不想回小镇生活,这可是你亲口承诺的,说等此间事情一了,就跟我们回小镇。”
“我说过吗?”
“说过。”
小姨放下水杯,佯装思考着在原地徘徊,临近床边直接跳上去:“那我得先看这个男人有没有担当!”
“我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有担当,但我肯担当。”
“那就去关心她们,做给我看!”
“……”
小姨还是很机灵,即便疯狂一宿没睡,思路还是很清晰,仅仅只言片语就将话题从我们两个身上转移,一点突破口都不给。
“我……”
“玫瑰很漂亮,谢谢。”
“我会努力,时间会证明,总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跟我回去。”
“那我等着看!”
标间里什么都没有,我就冲一杯热水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到附近的早餐店买了包子和粥,做完这一切便离开秦家会所。
适当的早餐有益于养胃,而且她们折腾一宿,再空腹睡觉肯定备受煎熬,小姨经常熬粥,也爱喝粥,我就买了粥给她,只是希望她吃饱了再睡。
至于劝她回去,我想还是再缓缓吧,她现在明显是在刻意回避这个话题,甚至要考验我有没有担当。
这个她心里应该已经有答案了吧,不然也不会承诺回小镇,说是要考验,无非是在转移话题。
那好,既然她要我做给她看,那我就去做,去证明给她看。就像那句话说的,总有一天,我会让她心甘情愿地回来。
司徒月已经怀胎八月,我们基本上一周通一次电话,她说现在只能待在老宅,根本出不了门。
出不了门的原因有两个,一是她行动不便,二就是司徒海不准。
司徒海虽然最终默许了我和司徒月的事,但他属于老一辈的人,思想或多或少都会有些传统,所以即便是默许,他还是要明媒正娶那个由头,当然他也知道逼我和汤家退婚不可能,所以他要的只是个由头。未婚先孕这种事他很难接受,但也没有办法,若让司徒月打掉孩子,那他最疼的孙女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再有孩子,如果真到了那步,他更加会于心不忍。
所以,他只能委屈司徒月,下了禁令,在孩子出生之前不准出门,这么做也是为了保住司徒家的颜面。
“还有两个月!”
我下意识地攥紧拳头,等到孩子出生我才能去见她,这是司徒海决定的,期间,我不止一次地想去魔都看她,司徒月也不止一次地想来珠海找我,可通通被司徒海否决。
司徒海对我讲的原话,就是在孩子出生前,我们两个要断绝来往,电话也要少打。
开始我不明白司徒海这么做是因为什么,但后来我有想通了,他这么做是不想外界把婚事跟我联系到一起,因为我和司徒月前前后后闹过几次绯闻,而且在王明阳的策划下还被登了报,怕一旦婚事的舆论宣扬开来,会影响到我和汤家的婚约,当然,这多半是司徒月去求他的。
司徒海那么疼自己的孙女,他难道就不想跟汤家争一争?所以,不想争的那个一定是司徒月,她是全心全意为我考虑,也很同情汤贝贝的命运,她求爷爷不要争,有一个由头就够了。
由头,只是对外界的一个说法,司徒海为我安排的身份是外籍华裔,身世姓名等等都有据可考,当然,这是他找关系做过手脚的,而且等我和司徒月婚后,他也会在这个人的信息中多添一笔,将婚姻现状加进去,包括妻子司徒月的个人资料。
这样,在外界看来司徒月是嫁给了华裔,而且有根有据,谁要是再敢出来造谣,司徒海会亲自出面教他做人。
至于婚事,也是有司徒海安排,前后所有事宜他都亲自负责,是不想弄出半点纰漏。大概的流程已经确定,我们先是在魔都的老宅里办传统婚礼,办一场只有数人的传统婚礼,然后再一起飞往境外,造成一种境外结婚的假象。
去境外的那几天,说白了就是我和司徒月度蜜月的日子,当然司徒海等人会陪同,倘若他们不出来,假象就会变得很假。
整个过程是有些啰嗦,但我没有任何意见,司徒月为了我甘愿放弃盛大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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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盛大的婚宴,甚至连闺蜜都不能请,她独自承受着众多压力,我再有异议的话都不配称之为人。
想到这些,我没来由地感觉胸闷,就使劲拍了拍胸脯,她们每个人都有付出,我到底该如何回报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