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的是,这两字吐出之前,她刚好把窗户关上。
我那个郁闷啊,这简直比找块豆腐撞死都冤,就喊迟了一点,却错过了最佳时机。
当时给我逼得没招,就按她的意思学了几声狗叫。
刚学两声窗户又打开,这回窗口直接探出个手电筒,那束光芒指了指我脚底,“小样儿,还挑衅上了,老娘这就去报警,看警察来了抓不抓你。”
很悲催,我光顾着听她讲,自己还没开口窗户又被关上。不用想,她恐怕是真没认出我来,手电探出来都没照我的脸,就冲着我脚底指了指,而且,她现在很有可能真在屋里报警。
但有一点我不太明白,她每回讲话声音都不太大,是虚弱的没力气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就不得为知了。
来不及细想,等警察来了就更难办了,情急之下我猫叫狗叫一起使出来。
窗户很快又打开,这一次她站在床边捂嘴偷笑,我很诧异她在笑什么,抬头发现自己头顶悬着一根绳子。
我刚要出声,就听她压低声音道:“上来再说。”
“你拉不动我的!”我没抓绳子,打算用匕首上去。
“你秀逗了,谁说要拉你,我只是把她绑在管子上面而已。”
听她这么讲我放心不少,顺着绳子爬上去,为了保险起见,我都没往墙上留脚印。
上去我就抱着她,“你都没用手电照我,怎么能确定是我,就不怕拉上来的是个图谋不轨的家伙吗?”
“还用照吗,闻味儿我都能闻出来。”
“那我想听听,我是什么味儿?”
“古怪味。”
“这是什么味儿?”
“逗你的啦!”司徒月语气忽然转变,“知道我喜欢猪的只有爷爷和你,爷爷是不会学猪叫给我听的。”
我静静地望着她,没搭话。
司徒月关上窗户,找来干毛巾不停地替我擦拭身上,一边擦一边问:“你这是在外面站了多久?”
“不久,来这里之前在老宅站了会儿。”
“你去找爷爷了?”
“嗯。”
“他怎么说?”司徒月盯着我问。
“他没见我。”
“就知道是这样,你把衣服脱了吧。”
我看了看门口,“不会被发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