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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屋里,我做的第一件事还是和王伟开视频,看一看那些日思夜想的人,这样我的思绪就会从汤贝贝身上脱出来,睡觉也踏实。
可还没聊几句,就听卧室的门被砸得咚咚作响,接着没等我同意,冷月就杀进来。
我当时只穿个裤头,冷月进来一只手挡在眼前,另一只手捏着手机,“你快给删了。”
“我正视频呢。”
“不行,你先删了。”
冷月执意说道,她见那个动态下有很多评论,认识的不认识的都有,而且我拍的那个画面要多糗有多糗,她有点接受不了。
“怕了你了,姑奶奶。”
王伟有看到那条动态,也劝我删掉,我只好先挂断视频,把那条动态给清除掉,同时钻进被窝,示意冷月把手拿开,不用再挡着。
冷月又用自己的手机检查一遍,确定动态已经删掉,丢下一句“你真过分”气呼呼离开。
晚上,我把备份的视频看一遍,看到最后忍不住大笑,笑够了才舒服地睡觉。
时间一天天过去,和安德鲁约定的时间越来越近。同样,年关也越来越近,整个珠海,正慢慢地笼罩着一丝年的气息。
这天,我正吃午饭,汤贝贝抱着婉儿找到员工餐厅,脸色稍微有点慌张。
我当是婉儿又病了,急得饭都差点打翻,问她,“怎么了?”
汤贝贝气喘吁吁地坐到对面,说:“我妈要来,下午飞机就到珠海,怎么办?”
我看不是婉儿的事,紧绷着的一口气卸下,说:“这不是正合你意吗?你妈她本来就不怎么待见我,再看到我俩闹分居,恐怕不离都不行。”
“你是说,是我愿意这样的?”一听这话,汤贝贝声音提高几分。
员工们被这一幕吓一跳,叶洋君也在场,赶忙组织大家到会议室吃饭,见状,我直接站起来给大家鞠个躬,“打扰了大家,你们吃!”
不待其它员工有所动作,我直接拉着汤贝贝回到办公室。
她见我不作答,又问道:“是不是啊?”
“难道不是吗?”我反问出来,两岁以下的婴儿抚养权归母亲,还有医院的那番话,她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她要离,只不过没提上日程罢了。
汤贝贝气得不轻,眼泪不争气地流出来,“那就离吧,就当我当初瞎了眼。”
我没吱声。
汤贝贝拿纸巾擦拭眼泪,眼角微红着道:“我很了解我妈,要是没有婉儿的话,离婚没什么关系,可有了婉儿,这个时候再离她肯定会接受不了,她刚刚给我打电话时,还说给婉儿带了很多东西,那种开心是装不出来的,所以,我请你陪我演好这场戏,让我妈开心地来,再开心地回去。”
说到最后,她眼泪又止不住流出来。
我最见不得这样的场景,把头别过去问:“我只有一个问题,你为什么不回H市,是因为担心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