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一章:都是女儿(1 / 2)

这夜,陆景行昏迷躺在医院,而沈清,在苏幕的应允下离开。

离开前,她找陆琛浅谈了几句。

徐涵送人走时,一脸欲言又止,有些话,想说却又不敢说。

就如此,徐涵一路驱车将沈清到了瑶居,而此时,站在门口的人久久不敢进去。

只因,夜半回娘家,不用她说,沈风临都知晓发生了何事。

于是乎、她转身离开。

次日清晨,陆景行从麻醉中醒来,疼的龇牙咧嘴,视线扫了圈,除了见到趴在床头的苏幕之外,这屋子里再无第二人。

从摔下楼梯的那刻起,他的脑子就是懵的,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事情,完全不知晓。

只记得摔下去时,沈清看自己看惊恐的眼神。

以及那砸在自己身上的瓷器。

他动了动,因着后腰有伤,他整个人是左侧在床上的,稍一动弹,后背钻心的疼痛,响动声将苏幕吵醒,她抬起朦胧的视线落在陆景行身上。

“醒了?”“沈清呢?”母子先后开口。

苏幕担心陆景行的伤势,而陆景行担心的是沈清。

“我让她回去了,”她道。

话语落地,只见陆景行面色微微寒了寒,心中更是寒凉渐起,他想,她巴不得自己摔死才好,怎会守着自己?真是痴心妄想。

苏幕见到陆景行寒凉的面色时,张了张嘴,有些话,想说,但不知从何说起,思忖半晌道;“这次吵成这样,是想如何?”

她直言开口,似是并不准备拐弯抹角,而且,对于陆景行来说,拐弯抹角确实也是多此一举。虽然此时,跟一个病患讨论如此心塞的事情并不见得有多好。

陆景行动了动身子,稍显难耐,只听苏幕在道;“你后腰缝了十八针,别乱动。”闻言,陆景行似是有些不可置信,抬眸望向苏幕。

见其面色一本正经不似在框人。饶是他多年前在战场上被敌人的刀砍也不见得缝过十八针。“你跟沈清之间,正好趁你受伤这段时间静静,也别再吵吵闹闹了,就算不为自己,为你儿子想想,你总不希望他的成长环境是在吵闹中度过吧!”对于沈清与陆景行之间的婚姻关系,苏幕这次难得的没有做任何评价。

只是异常平静的站在中间,说了几句适中的话语。而陆景行,躺在床上,目光空洞望着眼前,一双深邃的眸子望不到头。

这日傍晚,他联系俞思齐,那侧电话接起,对于他的询问稍有些支吾,而后道;“前阁下阻挠了我的动作。”

俞思齐的一番话,让陆景行险些一口老血喷涌而出,他这个前阁下,除了他父亲还有谁?

这日清晨,章宜来到办公室,将手中资料整理出来,送到沈清办公室,推门而入,入目的是和衣躺在沙发上的沈清。

吓得她手中文件悉数散落。

霹雳扒拉声响起,沈清中睡梦中惊醒,抬头,见识章宜,心下定了定。“你怎么睡这儿?”章宜问。

“恩、”她答了声,从沙发上坐起来到;“办公室有备用的洗漱用品吗?”“没有、”章宜答,而后道;“我让秘书下去给你买。”说着,她来不及捡起落在地上的文件,转身出去,因着此事也不算是个好事,找了个平常不多言不多语的人去了。

在反身回来,沈清坐在沙发上捧着脸颊,整个人笼罩在一层疲倦中。

“跟陆景行吵架了?”她实在是想不通沈清睡到办公室来的其他原由,往常回去晚了都能接到陆景行电话的人,今日既然彻夜不归睡到办公室来了。

“恩、”她又是嗯了一声,整个人显得神色恹恹,提不起半分力道。

“因为沈南风?”章宜望着她小心翼翼问了嘴。

闻言,沈清抬眸,望了眼章宜,这一眼中,蕴藏着太多复杂且又难以言喻的情绪。

看的章宜心里一阵惊慌。

“是、、、因为你们昨日都呆在了我那里?”她在问。“别多想,”良久,她才道出这一句话。

疲倦之意依旧。

而沈清的这句别多想,当真是太难不让她多想了。

连续两日,沈清没有回归总统府,亦是没有去瑶居,而是每每到了夜间,凑合一下躺在办公室的休息间里过夜。

直至地三日,她无意间点开电脑网页,映入眼帘的是陆景行同z国总统会晤的画面。这人,面色不如以往,但若是不知晓,也难以看出他是个病患。

只是这日的行程稍有更改,原本是由陆景行亲自陪同参观名胜古迹的后来改成了博物院院长,理由是能更好的同他讲解历史。

第四日,沈清尚且在忙碌中的人接到来自苏幕的电话,尚未言语便听闻小家伙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她心头一疼,隔着电话通小家伙说话,那侧一口一个妈妈喊得异常伤心。

苏幕尚未明说,但话语间的意思是希望她能回去,不为别的,就单单是看看孩子。

这日、沈清将秘书办人唤进来,询问今日是否有外出行程。

秘书办人员告知没有。

沈清点了点头,婉转的同苏幕道;“我今日下午无事,母亲若是有空,带着孩子过来?”那侧,苏幕有片刻的静默,过了三五分钟才点了头。

下午时分,苏幕带着小家伙去了陆氏集团,到了顶层,苏幕放下小家伙在路上走,陆氏集团办公纪律深严,办公人员一律正装触摸,在顶层,这种现象更甚。

小家伙几日没见沈清,自然也是几日没见陆景行了。

平日里,陆景行也总是一身正装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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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伙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