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大概等了二十分钟到半个小时左右,他觉得苏晴空应该是洗完了的。
他下了楼,有些安静,应该是洗完了。
迈着步子走到了卧室门口,想了想,傅斯年自顾自的开了口,“晴空,刚刚我仔细想了想,觉得还是有必要和你解释一些东西的。
你误解我了,我刚刚生气,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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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不是因为我想要孩子而你却不想要。
我只是觉得,你不应该去吃药的,关于这类的药物其实我也不是特别懂,但是我觉得可能吃药多少还是会影响身体的。
我生气,你不告诉我你内心真实的想法,我能理解你不在现在不想要怀孕,并且我也能接受你的想法,但我希望的是,你能和我说,我们可以采取除了你吃药之外更加好的方式来避孕。”
他确确实实不是因为生孩子的事情而生气,人又不是动物,只懂得一味的繁殖,人是有选择的,况且他已经有了一诺了,对于孩子的渴求其实好了那么一些,他也并非那么那么的想再要一个孩子的。
吐露心声之后,傅斯年在门外等了半天,却依然听不到任何的回应。
“晴空?”
他以为是自己解释的不到位,正惆怅着要怎么去哄她,推开门的时候,却发现房间里空无一人。
他急忙去了一诺的房间,小家伙呼吸声很是均匀,看来是睡得特别香了。
傅斯年走到床边亲吻了一下一诺的脸颊,然后起身离开,关上了房门,去浴室里找苏晴空了。
但是整个房间太安静了,安静的好像,她根本不在这里一样。
在整个房间搜寻了一圈之后,傅斯年还是没找到苏晴空,他开始慌了。
整个人变得特别的敏感,一瞬间有许多种想法从心中闪过,他害怕她出了什么事情,怎么好好的人突然就消失在了房间里了呢?
一旦那种她有危险的想法在心中闪过了之后,大多数时候都会认为已经发生了这件事情了。
傅斯年慌忙的下楼,四处张望,也没看到她的人影,他焦急的往酒店前台跑着,中途还因为不小心碰到了花瓶,差一点就摔倒了。
路过的酒店服务生赶了过去,扶住了傅斯年的胳膊,“傅先生,您没事吧?您要做什么,我可以帮助到您吗?”
傅斯年摆手,“我没事,但我的妻子突然不见了,我要去前台看看监控信息,我怀疑她有危险。”
服务生一脸惊讶,“怎么会呢!别墅的安保是整个酒店,甚至是整个城市的一流。”
傅斯年想起身,但是脚踝处剧烈的疼痛着。
应该是刚刚摔倒的那一下,扭伤了脚踝。
看傅斯年连行动都有着困难的样子,服务生扶着他,“我带您过去前台吧。”
期间,服务生一直在安慰着傅斯年,“您放心,您的妻子应该会没事的,我们的安保特别好,除非是她自己愿意,不然的话,不可能从别墅里出去的,而且门口也有巡逻的保安。一切都跟安全的。”
傅斯年一句话都听不进去,只觉得无比的担心和烦躁。
见他也听不进去,服务生也就懒得再说什么了,也是不想影响傅斯年的心情。
前台处。
经理担心的走了过来,“傅先生,您怎么了?需要为您准备一个轮椅吗?我看您好像是受伤了。”
经理的提议被傅斯年给拒绝了,“不用,帮我看监控,我的妻子在大概半小时之前去洗澡,然后半小时后她就不在房间里了。”
经理大惊失色,连忙联系了保安科,带着走路都有点问题的傅斯年去了监控室。
经理只希望,千万别出什么事情,关系到傅总的家人,万一出事,整个酒店都跟着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