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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短信过来……”
“哦,”成怡应了一声,疑惑的问道,“那还有哪个重要人物没有通知啊?是朱仪吗?还是跟孙亚琳在法国的胡玫吗?还是其他我不知道的哪个人?”
“你进来,我告诉你。”沈淮也将又硬又冷的外套脱掉,牵着成怡的手走进卧室。
成怡不明就里,跟着进了卧室,就见沈淮一屁股坐床沿上,冲着自己的裤裆说:“兄弟啊,哥哥我今天结婚了,我正式告诉你一声,兄弟你等会儿要给我争口气啊……”
成怡见沈淮装神弄鬼半天,最后还只是为了调戏她,“噗”的笑出声来,捶了沈淮的一拳,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道:“你怎么就没有个正形?不是说残了吗,他还怎么听得见啊?”
沈淮将成怡拉过来,让她坐腿上,下巴磕在她的肩膀上,贴着她香腻柔滑的脸颊,问道:“我要真残了,你就不担心吗?”
“真残了也好,以后我就不用一直担心哪天会有个女的抱着小孩找上门来大吵大闹了……”成怡摸着沈淮下巴上刺得手痒痒的胡茬子,倒像是一本正经的说道。
沈淮除鼓起眼珠子瞪成怡一眼,在这种事上实在没有立场替自己辩解什么。
成怡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上午真是这么想的,就急冲冲的又从徐城赶了回来——后来,我发现自己还真是挺傻的。只是上了你的贼船,挣扎不脱也只能认命,以后就算担心这种事也没有办法,只希望你以后不要害别人……”
看着成怡纯真清澈的美眸,沈淮心间柔情涌动,问道:“我们睡觉吧。”
成怡低着头,脸颊有些红,低声呢喃道:“不要做什么,你不要再弄伤了自己……”
“今天就算你想,我恐怕也真不能做什么,还得再养好几天的伤。”沈淮笑道。
成怡娇嫩的脸蛋更是红艳,嗔怨的横了沈淮一眼,不好意思的从沈淮的膝头站起来,躲去卫生间洗漱去了。
沈淮带着点酣然醉意,横躺在床头,回味着成怡的醉人娇态,过了一会儿没见成怡回来,就听得卫生间里的喷淋头打开来喷水的声音。他想到也是有几天没有冲澡了,就脱掉衣服想进去冲一下热水澡,不想成怡从里面将卫生间的门反锁。
“怎么又把门反锁上了?”沈淮隔着门问道,“我下面这样子真不能憋尿的啊……”
“你等等……”成怡在里面说道。
成怡手忙脚乱的穿上衣裳,赤着脚从淋浴房里出来给沈淮开门,但见沈淮光溜溜的就剩一条裤衩,想关门都来不及,沈淮的一只脚先伸了进来。她想逃也不成,给沈淮一把抓住,又怕像昨夜那般玩闹动作太大,摔着碰着,成怡只能半推半就的给沈淮抓进喷着热水的淋浴间里,轻薄的内衣瞬时叫热水冲湿。
看着轻薄的内衣湿贴在成怡的身上,薄薄的显出丰挺双_乳的肉色,在灯光仿佛闪着光泽的羊脂玉,沈淮激动的握住,矮着身子隔着湿透的一层薄质棉布,吻住那粒嫣红;双手抄住成怡挺翘饱满的臀,感受那叫人心魂摇荡的弹实,才又站起来问成怡:“要不要把你的衣裳都脱掉?”
湿衣裳再轻薄,贴在身上也不舒服,但想到点头答应,当真是从今蓬门对君开,而沈淮下面那根东西正勃然怒立,顶在她的小腹上,哪里有半点应该是伤残的自觉?
成怡不好意思说什么话,只是搂住沈淮的脖子,将滚烫的脸,贴在他的胸膛,沈淮弯腰褪她的内裤,她只是提腿配合,只是沈淮的手不老实摸到她芳草萋萋的谷底,也只是夹_紧双腿,娇声说道:“不要在这里……”
沈淮拉过浴巾,将成怡跟他的身子胡乱擦干,抱她回房。
成怡想关灯,沈淮不让,她只能挣扎着拉过被子盖住身子。
沈淮要拉开被子只是不愿,却不想沈淮从下面掀开被子,让她纤腰肢以下都赤条条的横在被子来。
成怡的腰肢纤细柔软,修长双腿洁白如瓷,丰腴的合拢在一起,不露一丝缝隙,除了一畦芳草整齐的长在桃源谷上,也遮住那诱人心魂桃花秘源。
沈淮将成怡晶莹剔透的玉足抄在手里。
大概是想着昨天无意将沈淮踢倒,成怡强忍住羞涩不挣扎半分,轻易的叫沈淮她的双腿掰开,滚烫的脸不敢露出来叫沈淮看到,只能伸过指甲涂着红丹蔻的手遮住双腿间不叫沈淮看那羞涩处——那丰腴嫩白的羞涩处,叫涂了红指甲油的葱白玉手衬得叫沈淮额头青筋都要暴出来。
沈淮伸手要去拨开成怡的手,嫩白到极的尽处是轻色绯红,虽然打开,却有着难以言喻的丰腴、肥美,在灯下已经水泽丰潦、油光闪亮,仿佛萋萋芳草在清晨有露水滑下。
沈淮俯过身,从腹股沟吻起,成怡怕他往下吻,这才松开手,捧住他的脸,抱住让他趴到自己的身上来——沈淮揭开被子,成怡娇嫩的脸蛋早已经迷人的酡红,迷离迷人的眼眸等着他的痴吻。
沈淮挺身挤进桃花源头,只觉那里油津津的包裹住自己像张紧抿住的小嘴,也感觉到那里湿润得充分,就挺身再进,一举突破最后的障碍物,叫他与成怡紧紧的结合在一起。
下面虽有撕痛感,但心里的柔情汹涌,只觉自己的人生真就托付了这个叫她深陷泥淖拔不出的男人。成怡也不知道要怎么应承,只是生涩的将沈淮紧紧的搂住,搂得沈淮难以动弹。
沈淮哪里肯这样就满足,见成怡没有叫痛,便再动弹;三五下,成怡终是忍不住娇叫起来:“痛,痛,你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