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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青书抓着黄蓉的肩头,两人很快潜入了进去,一路上什么人都没有碰到,不禁暗暗心惊,要知道沈家是山阴的名门望族,府上丫鬟奴仆应该不少才是,进园子这么久了结果一个也没碰上,的确很不正常。
宋青书登高眺望,发现整个沈园一片黑暗,只有一处小院子有光亮,便和黄蓉一起悄悄靠了过去。
只见一群黑衣人蒙面人围成一个大圈,中间一群丫鬟、奴仆倒在一起,空气中到处都弥漫着血腥的味道,黄蓉怀孕过后本就容易恶心犯呕,一看到这个场景只觉得胸腹中翻江倒海。
宋青书担心她呕吐的动静惊动了里面的人 ,急忙拉住她的手,将内力输了过去,她这才感觉到好受了些。
两人就这样藏在院子旁一棵大树上,透过繁茂的树枝往里面看去,沈园中似乎还有活口,只见一对中年夫妇跪在了血泊之中瑟瑟发抖,而他们面前则站着一个戴着青面獠牙面具的男子。
看得出那男子年纪应该不大,不过面具遮挡得太严实,无法看清他的面貌特征。
不过这并不是让宋青书最吃惊的,最吃惊的是跪在血泊中的那对中年夫妇,没看错的话那个中年男人应该是殿中侍御史沈炎,之前在临安的时候朝堂上有过一面之缘,虽然没有什么深交,但以宋青书过目不忘的本领,依然一眼便认出了他。
“听闻前段时间沈家小姐失踪,沈炎伤心之下请求回乡休养,没想到却遭到这种大难。”宋青书暗暗心惊,这些黑衣人到底什么身份,居然连殿中侍御史也敢动,要知道殿中侍御史虽然品级不高,但是手中权力却极大,可以弹劾百官,算是皇上的眼睛;另一方面历代党争基本都套路都是动用御史台的人弹劾对方,所以御史台素来是众多权贵争相拉拢的对象。
看这样子黑衣人是要灭沈家满门,一旦天亮过后被人发现沈家情况,绝对会在南宋朝野引起轩然大波,到时候肯定是皇帝震怒,下旨彻查……这群黑衣人明知道严重的后果依然敢动手,显然是有恃无恐。
这时候忽然有几名黑衣人从四面八方小跑回了这个小院子,屈膝跪在那青面獠牙面具人身前:“回禀主人,没有找到那东西。”
几个黑衣人说辞都是大同小异,宋青书和黄蓉对视一眼,都暗暗心惊,不知道他们在找什么东西。
青面獠牙面具人回过头来望着跪在血泊中的沈炎,瓮声瓮气地说道:“这些年我经常借故来沈园游玩,可谓对园子里每一寸土地都了如指掌,可惜依然查不到割鹿刀的下落,所以我一直在猜想,应该是你把宝刀藏到了一个谁也找不到的秘密地方了。”
远远听到屋子里的对话,宋青书神情古怪,怎么冒出来一个割鹿刀,不是鸳鸯刀么?别告诉我这个面具人是逍遥侯?
不过宋青书很快否定了这个猜测,这人虽然戴着面具,但看得出他很年轻,再加上他的身形有几分眼熟,自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可惜他说话的时候故意改变了声音,让自己很难确认这人的身份。
沈炎破口大骂:“你果然狼子野心,这些年一直包藏祸心来沈园,只可惜我醒悟得太晚了,原本想着将刀献给太子,想着能送着那个祸端,没想到还是着了你们的道。”
“看来这沈炎和这个面具人认识。”黄蓉小声说道。
宋青书点点头,本以为沈炎让女儿进京是为了选太子妃,如今看来还是为了抛掉那个烫手的山芋,正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听沈炎的呼吸声,宋青书知道他已经油尽灯枯,如今只是凭着心中一股怒火苦苦支撑。
青面獠牙面具人冷笑起来:“沈炎啊沈炎,所以说你老糊涂了,你想把刀送给太子,莫说是别人,你想想沂王会同意么?”
沈炎一怔,脸上瞬间流露出悔恨之色。
“割鹿刀,秦失其鹿,天下共逐,唯胜者得鹿而割之;鸳鸯刀,传说其中蕴含着无敌于天下的秘密。所以不管是叫割鹿刀也好,还是鸳鸯刀也罢,你觉得沂王允许这样的东西落到太子手中么?”面具人用一种非常古怪的语调说道,“你家女儿名字没取好,沈璧君沈璧君,怀璧其罪啊。”
沈炎懊恼地说道:“沂王和太子争夺将来的大宝之位,自然不会容忍这样的东西落入太子手里。”
宋青书也暗暗点头,哪怕鸳鸯刀并没有什么无敌的效果,可是光这个名头也有足够的象征意义,落入了太子手中就相当于天命所归,沂王当然不能容忍这种情况发生。
“原来璧君失踪是沂王搞得鬼!”沈炎忽然醒悟过来,咬牙切齿地说道。
黄蓉幽幽叹了一口气:“兄弟相争,实在非社稷之福。”郭靖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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