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的,我也觉得这次风暴一起就是定生死之役。”唐谨言笑了笑:“如果我输了,麻烦照顾允琳,我怕她做傻事。”
李富真瞳孔微微一缩。认真地看了唐谨言半晌,才道:“你自己照顾。”
唐谨言举杯,一饮而尽:“以防万一而已,真以为我怕了那群釜山废物?”
李富真微微一笑:“说得好。”
唐谨言换了话题:“怒那家里的事……怎样了?”
李富真笑容瞬间消失不见,眼里浮起了时常可见的戾气:“没怎样。”
人家的家事,唐谨言可不是李允琳,不适合继续说深,只能点点头,举杯一碰:“喝酒。”
李富真仰头,学着唐谨言刚才的豪气,把半杯酒直接一饮而尽。唐谨言杯子顿在嘴边,看得目瞪口呆。
尼玛,你当你是我啊?拉菲再好也是红酒,红酒是这样喝法的?不怕喝死你啊……
放下杯子,李富真脸上迅速泛起了酒精上涌的晕红,见唐谨言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忍不住嗔道:“看什么看?就你能喝?”
这一嗔颇有李允琳的风情,居然把唐谨言看得心中一动,急忙垂下眼帘,陪着喝了这一杯,抬起头来又是一脸灿烂的笑意:“哪里,只是很少见女人喝酒这么豪气。”
李富真斜睨着他:“允琳呢?装男人的时候。”
“唔……所以你们确实是姐妹,亲的。”
“呵呵……”李富真靠在沙发上,目光有了少许迷离:“当然是亲的,很多性子都是一个模子刻下来的。区别只是她找到了你。”
唐谨言继续垂下眼帘,不好回答。他能看出李富真心底的压抑,加上夫妻不谐与久旷的火气,感觉好像这一旦爆发就会有很不可测的后果。孤男寡女坐在这里,还带了酒意,李富真可以随便爱说啥说啥,可他如果顺着话题扯下去,会很容易演变成挑逗嫌疑……
挑逗李富真?
唐谨言觉得自己还想多活几年,本身就已经深陷对未来的警惕之中了,再惹这种完全无法预料结果的破事,那真叫上帝都救不了自己。
“为什么不说话?”唐谨言不敢撩,李富真倒说话了:“wuli九爷不是向来能说会道,有一张把死人说活的嘴?”
唐谨言只好道:“心事重重,不知道说什么好。”
李富真看了他半晌,继续倒酒:“大家都心事重重,那就一起喝酒。”
唐谨言看着酒杯慢慢添满,心中忽然有点后悔,自己跑来见李富真干什么来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