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无论迈洛还是杜御刚，或者肖进堂的那个女儿，他想要收拾都不再是难事。

凌琦就算不知道战谦言这句话的分量，也能想象得到。

别说是江颜，就算是她听到他这么说，也愿意把性命交到他手上。

“我快到了，下班我让夜开车去接你。”

战谦言顿了顿才道。

凌琦侧眸看着还没挂断的手机，眼底闪烁着一抹温柔。

“嗯，好。”

答应一声，她才伸手挂断电话。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战谦言不再主动挂她的电话。

最开始的时候，甚至有一次说了再见之后，她就去忙了，一回头看到电话还在通话中，而距离她说再见已经过了十几分钟了。

她以为战谦言忘了，试探性的喊了一声谦言。

然后就听到了他的回应。

“你没挂电话吗？”

她记得自己当时直接问了。

战谦言淡笑着道，“我不想让你听到挂电话的声音。”

凌琦当时就想起，之前打电话的时候，有时候听到电话里那一声切断通话的声音，心里瞬间会有一种空落感。

即使该说的话已经说完了，没什么要说的，那种空落感依旧很明显。

战谦言这么说，想来是有同样的感觉的。

他的体贴，让她一天天的更爱他。

她甚至会想，会不会有一天她对他的感情满到不惜为了他反叛凌芸，哪怕明知道前方是死也义无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