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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

“我已经给她在输营养液了，但是精神衰弱这个……只能靠她自己。或者，像你说的，尽快给她开启第二人格，不然她的第一人格在这种高度紧张，恐慌的状态下，很容易崩溃。”

“到时候，她会变成什么样，就不是我能掌控的了。”

“那就马上给她开启第二人格。”洛子夜果断到：“你立刻去安排。”

“你真的要这么做？”

“难不成要我看着她精神崩溃。”

“或许，等她醒来后，我会找到其他的办法。她现在只是受到了刺激，心理问题比较大，经过心理调节，她或许可以自己从那段阴影中走出来。”

“你信吗？”洛子夜淡淡的问他，“陌泽，你擅长用毒，那些沦为你试毒的工具的人，有几个在经过各种毒药的折磨后，靠着坚强的毅力活下来的？”

陌泽：“她跟那些人不一样。”

“但对落落来说，恶魔训练营的那段记忆的带给她的痛苦，跟那些用身体试药的人得到的痛苦，没有什么不同。身体受到摧残，能活下来就已经是奇迹了。”

“经历过一次摧残的精神，已经抵抗不住第二次了。”

陌泽沉默。

洛子夜挥手，“去准备吧。”

陌泽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眉头紧蹙的少女，“……好。”

——

颜落儿的觉得她睡了很久，但好像，她又一直没睡着。

她的时间，好像一直停留在魔鬼训练营里。

每天都要被迫做极限训练，每天看人来人死。

从开始的害怕，到后来的渐渐麻木。

直到有一天，她也被关进那个曾经让她恐惧的铁笼子里……

跟她年龄相仿的人十几个人，一块被关进去，只有最后的胜利者才能活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