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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正声眼睛都红了,原本安分下来的群众们再次出现了骚动,眼看着刚才的那一幕又要再次重演。
面对眼前这群愤怒的群众,漂亮的司仪想要逃走,想到自己身边的冷燚燚之后,直接躲到了她的背后,将其推到了前面。
冷燚燚也意识到眼前的情况没有那么简单,不过她根本就不了解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一时间根本没有办法去判断。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能够跟我说一下吗?”冷燚燚装作不认识谢正声的模样,眉头紧皱开口了。
谢正声还没有来得及说话,黄天正带着冷厉幽,傲凡,以及家发镇的现任镇长武钢风。
“冷局长,您可不要听这个人乱说,这些民众都是他煽动过来的捣乱的,意图阻碍我们镇经济的发展。”在黄天正的示意下,武钢风跑过来指着谢正声说。
黄天正马上也开始在一旁帮腔:“冷局长,我们是过来投资的合法商人,对于这里的情况不太了解,却也知道这个董三生的确为了本地做了很多好事,在本地声望很高,但不能因为这个他就把家发镇当成他自己的产业,不允许别人插足吧。”
这番话的高明之处在于,若是意味的诋毁三生,只要有心人稍稍调查就能够查出他话中的水分,他在肯定三生在家发镇所作所为的同时,暗中却将他定义成了村霸。
捧杀,捧杀,捧即是杀,这一招黄天正玩的太高明了。
不了解内情的冷燚燚脑袋彻底乱了,本能的问了一句:“那拍卖这些地皮的合同都符合程序吗?”
“符合,符合,完全符合。”武钢风马上屁颠屁颠拿着一摞资料跑了过来,一一指给冷燚燚看:“您看,这个是法院通知董三生过来的传票,这个是催款单,但到了日期他都没有露面,我们就在公证处的公正下进行了判决,这是全部的手续。”
冷燚燚虽然不懂商业,却也了解基本的流程,也能够辨别这些文件的真假,她看了好几遍却任何毛病都找不出来,只能够将目光放到谢正声身上。
“这些文件有什么问题吗?”
“没问题。”谢正声憋得脸红脖子粗,也只能这样回答,他马上又说道:“这些文件虽然没有问题,不过审批的程序却有问题,是有人故意要针对上三生的。”
黄天正马上反驳道:“谢经理,你这么说就是不讲理了吧,谁都知道三生是这里的良心企业家,捐款修路,捐钱该学校,跟本地的名声都很好,若不是他这次做的太过分了,你认为本地的公检法部门凭什么去帮我们这些外来人员。”
这番话更加合情合理,经历过类似事情的人都了解,不管是什么部门都有本地保护主义,双方出现纠纷的时候,受损失的绝对是外来人口。
对方的文件没有问题,至于三生跟陶书记的关系冷燚燚也有耳闻,也觉得本地的部门不会故意针对他,脑海中不由的浮现出一个想法——难道真的是三生太过分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