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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宁舒的视力很好,即便是在晚上,但是宁舒看得很清楚,真的家徒四壁,难怪光棍到现在。
而且还有一个这么不讲理的老妈,姑娘们就是脑子被驴踢了都不会嫁过来。
偏偏李兵妈还觉得让委托者嫁他们家是多么了不得的事情。
好像高攀了一样。
不就是委托者被强奸了,就笃定没有男人要委托者了。
啧啧,就算终生不嫁,也不会脑子进风油精自虐。
宁舒到了卧室,李兵妈睡在床上。
不过宁舒看到了两个枕头。
一个人要用两个枕头?
宁舒的心里忍不住冒不出了一个相当恶心的念头。
难道李兵四十多岁了,居然还跟自己老妈睡觉的?
不过也许李兵妈就喜欢睡两个枕头呢?
宁舒走到床边,李兵妈妈正张着嘴,喉咙里咕噜咕噜的打鼾。
宁舒打开了玻璃瓶,将瓶子里的草药汁全都倒进了她的嘴里。
李兵妈在睡梦中还咂了咂嘴,没有醒过来。
宁舒轻轻掀开了薄被,掏出了绣花针,扎了李兵妈的腿。
人老了,肯定是有点什么关节炎之类的病症。
虽然不是大毛病,但是严重起来,可是骨头变形,痛苦难熬,走不了路。
通则不痛痛着不通,如果经脉一直不通畅,病症会越来越严重。
扎了针,李兵妈哼哼了两声,到底没有醒过来。
宁舒将薄被给她盖上,然后又扎了手。
做完这些事,宁舒转身就走了,顺带将门关上了。
之前闹鬼的事情,让村子有些躁动。
宁舒没有再披着被单了,而是抱着被单飞回家了。
宁舒把脸上干涸的鸡血洗掉,轻手轻脚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村子里谈论的话题不再是宁舒了,而是昨天晚上闹鬼的事情。
不少出门撒尿的人都吓晕了,还是同床共枕的人一觉睡醒,发现自己的枕边人没在身边。
出来找,都晕在地上,连裤子都没有提起来
反正是吓尿了,不少人都表示亲眼所见,是飘着走的,脚不沾地。
王英妈早上起来喂鸡,看到一只下蛋的母鸡没有了头,尸体硬梆梆地躺在鸡窝里。
王英妈妈都要气炸了,张口就要骂。
“算了,不要闹,烧点水把鸡毛烫了,炖了吧。”王英爸爸说道,本来他们家就引人注目,在因为一直鸡惹人笑话就不好了。
王英妈妈脸色难看提着硬梆梆的鸡,烧开水拔鸡毛。
中午饭桌上多了一道荤腥,鸡肉很鲜嫩。
王超一开始就往肉最多的大腿夹去。
宁舒拿着筷子一拍王超的手,王博的手背立刻起了一条红痕。
“王英,你干什么?”王超愤怒地看着宁舒。
宁舒揪了两个鸡腿,一个给王英妈妈,一个给王英爸爸,“你们吃。”
反正她这趟走了,在她任务期间她是不会回来了。
这里环境真的让人很压抑。
王英爸爸神色复杂,“不用给我,你吃吧。”说着把鸡腿夹给了宁舒。
王英妈妈把鸡腿了自己的儿子,王超得意洋洋地看着宁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