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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你好个鸡巴啊你好。”翔子彻底怒了,一看手机被抢,马上转头冲旁边的老二要手机。
但老二的表情很奇怪,有纠结,有犹豫,似乎还带那么一点点便秘的表情。
“你要干啥啊你?啊?你也认为他做的对是不?”翔子一手把着方向盘,一手指着老二吼道:“我就说,早晚要出事儿,草了,他胆子还真大,敢私自决定去干了那个经理,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鲁莽,郊县那边差点就没压住场?”
“大哥,你也不想想,如果就让咱们来切个手指头,那他们还需要养着我们么?”一直很低眉顺眼的老三,知道自己犯错后,就没咋生气,但这个时候,却是据理力争:“办事儿的人,他那里很多,甚至一个眼神,连钱都不需要,都有人上赶着给他办事儿了,那咱算啥啊?你不拿出点别人没有的魄力和能耐,凭啥还养着你啊?”
听到这话,翔子瞬间沉默,副驾驶的老二抽着烟插话道:“这话,倒是在理。”
“狗屁,在不在理,都不能不按照上面的安排办事儿。”翔子碎了一口,开着车,但却没有再骂老三,也没有抢着要打电话。
“你还说,要给小开说一声,咱自己就走?你看看,咱这车的质量,我敢说,不出重庆,都被拦住,你还往哪儿跑?”翔子是不说话了,老三却又逼逼个没完:“咱在郊县呆多久了,几个月有的吧,办的事儿,大事小情,咱也算听话的了,就这一次事儿,你就打个招呼就走,你有没有想过,我们的感受,有没有为我们想过?”
老三说的那叫一个痛心疾首,似乎办错事儿的不是他而是翔子。
“我特么的不是为咱们着想么?”翔子转头,恶狠狠地瞪了老三一眼,脚跟一点刹车,冲他吼道:“你就作吧,作吧,咱这几兄弟,早晚没在你手里。”
“哎……”
老二是在看不过去了,拍了拍翔子的肩膀:“你们都没错,错的,是这个社会,草了,哪个地儿能容忍咱好好活下去,我觉得,我就是吃苦受累,也得活下去。”
“我同意二哥的。”一直没说话的老四,轻声跟了一句。
“哎……”
翔子叹息一声,看了看前方的红绿灯,只能转弯,朝着自己开的房间的小旅馆开去。
没有办法,原来想着说是打个招呼就离开,因为他感觉,宏泰这几个老板,虽然面上很亲热,也很和气,但在处事儿上,你必须是办对了,听话了,才能入他们的法眼,如果办错了,这还能说点软话啥的,可你不听话,不按照上面的意思来办,那就是忤逆老板,这样的人,任何一个成熟的团队,那都是不喜欢存在的,甚至把你当成黑锅一样扔出去,那个时候,你想哭,都没地儿。
不过话又说回来,自己这几个兄弟,出了这里区,很有可能就被逮着,直接给扣了。
在宏泰,确实挺好,不管是潇洒还是酒水,连银钱也不带差你分毫的,这样的东家,你上哪儿找去啊。
在几个兄弟商量几句之后,再次回到了旅馆,他们认为,既然小开答应了,那就会照做的,而且时间很快。
……
翌日,清晨,当薄雾散去,抬升升起的时候,临近年关的人们,一下就忙碌了起来,街上也跟着热闹了起来。
中午时分,一台台价值不菲的豪车,就开始往未央歌这个高档你的饭店停车场扎,不一会儿,停车场就满了。
一个个穿着时尚,带着金项链,打扮土豪的大哥小大哥就开始往里进,而且在郊县来说,这些都是一些熟面孔。
郑也,身穿一身灰色的新中山服,站在门口,笑呵呵地迎接着来客。
“小何,呵呵,来了,混好了呗,这大链子,可比我以前在的时候粗哈。”
“老农,快快里面请,多久不见了哈。”
“郑老板,咋地,带伤上阵啊?”熟悉的人,都知道郑也昨天晚上的丰功伟绩,五十的年纪,像个小伙儿似的,冲进了人群,胳膊受伤,小弟重伤。
“这算个啥?”郑也毫不在乎地说道:“这不,宏泰大老板给机会,我这不又回来了么,呵呵,以后啊,还得你们多照顾啊。”
周围人一听,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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