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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到位后,老炮当天就回到了大合,并且在办公室,和老金谈论了起码两个小时。
“你也别生气了,这钱,咱们还真不能不拿。”老金抽着烟,感觉特别忧伤,似乎被李琦调侃一阵后,他的愤怒就变成了忧伤。
“李火说了,这事儿,其实就是扯皮的事儿,钱不给,他哪怕上法院,也不能拿咱怎么着,扯他一年两年,自然就淡忘了,可问题不是这个……”
老金将烟蒂按灭,十分烦躁地搓着脸蛋子,低头说道:“你最近是不是又和老陈闹矛盾了?”
“他那司机,就来转了一圈,我去的时候,他刚走,我估计,就是过来走个过场而已。”
“还有政府那位,我估计也没使力,要是使力了,咱也不用拿这几百万。”
说到底,他还是带有一些情绪的,毕竟,四百万,对于谁来说,都不是小钱,何况,还是大合地产处于融资艰难,贷款艰难的时候。
炮哥烦躁地在房间走来走去,拿出去四百万,他也很上火,但这是迫不得已,他绞尽脑汁,也想不起,自己和那位,到底出现了什么裂痕。
哪怕是陈主任不给力,政府那位只要过问过问,韩宗胜他再一根筋,也不可能不给面子的。
“算了,不想了。”
炮哥站在老金面前,说道:“周平的事儿,你去办,叫李火去办。”
“咋,还给他活动啊?”老金蒙圈了,你麻痹,老子为你给出去几百万,还得花钱给你运作。
你是大爷啊?
谁知炮哥冷笑一笑,咬着牙齿狞笑道:“对,活动,哼哼……判一年,咋地不得活动到三年啊。”
“……”老金神情一冷,随即阴笑着点了点脑袋。
这个从乡镇被叫回来的平哥,还未开始享受美好的生活,直接就被砸了进去,三年,满贯三年。
直到他出来那天,他才想通,似乎,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老板的能耐。
当他再次踏上八里道土地的时候,汇合刘春,成了两大杀神。
这个暂且不表。
大丰镇,村头旅店。
旅店不大,总共也就不到十个房间,装修简单,就一张床,一台电视,甚至有的房间,连单独卫生间都没有。
这里,平常都是用来招待,那些来收购农作物,土猪的小老板用的。
所以,环境,条件,都不太好。
在这里吃了两天泡面的苍白青年,实在忍不住,再次给瞎哥打了个电话,三个小时后,脸色通红的瞎哥,摇摇晃晃地进了房间。
“咚!”
一坨被报纸包着的东西,直接砸到了碎花床单上。
青年一喜,扑上去就将报纸拆开,但看了几眼,发现这个数目根本就不对。
他抬头看着瞎哥,问道:“瞎哥,不是三十万么?咋少了二十万?”
“咯……”瞎哥打了个饱嗝,坐在床上,点上一支烟,狠狠地吸了一口,冷笑道:“你就知足吧,加上现在十万,到手的就是十五万,事儿没办好,还给你拿这么多钱,除了大哥,谁会给你钱?”
青年仍然坚持道:“瞎哥,当初说好的,三十万,不管事儿成不成,都得给我,你现在出尔反尔,是不是不江湖?”
“江湖?”瞎哥等着另外一只眼,看起来相当恐怖地吼道:“你跟老子谈江湖?”
“***,彭帅帅,你以前就他妈一个小混混,连抽烟都得借钱的人,现在十万到手,咋地,是不是觉得钱一到,你他妈就是哥了?”
“你要吃饭,别人不吃饭么?大哥手下那么多人,不需要吃饭么?”
言下之意,我他妈给你活儿,不得抽点成么?
被唤做彭帅帅的青年,当然听懂了他的意思,先是一愣,后是一惊,再是一怒,但看着瞎哥那壮硕的身材,通红的脸蛋,他却淡笑着,把十万块钱,往前推了一腿:“瞎哥,活儿是你给我的,呵呵,按理说,我该给你拿点中介费,我这也不懂,该多少,你看着拿,呵呵,多少我都不会说啥。”
瞎哥再次打了个饱嗝,看似喝了不少酒,弯下腰,伸出左右,五指张开,似乎想将十万块钱全部抓在手里。
但当他抬头看了一眼帅帅后,略微停顿一下,五指收拢,随即起身,淡淡地说:“算了,我就不要了,我给你打听了,重庆那边没报案,也没立案,你可以大胆地出去玩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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