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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宋福生考完状态极好,在举人们全部大睡特睡休整时,他却出府忙了起来。
干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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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他带着小全子。
小全子能给宋福生做人保,这样的话,客栈店家能让他随便进。
带着宋富贵、四壮、大德子、高铁头还有京城分镖的几位手下,发传单,拉业务。
宋福生满京城客栈里乱窜。
将提前写好的一张张传单挨屋发,掌柜收银台那里也发几张。
上面写着,各位即将要高中、要脱颖而出的进士老爷们,请你们看一看。
甭管你们是要鲤鱼跳龙门搬家到京城,还是进士录取后被安排到外地。
我们千里马都能给您搬好家,运好货,做诚信、运千里,搬幸福人家。
只要你需要,我们一定搬到。
然后最下面落款是,目前千里马各分镖所在城池具体地址以及负责人的名字。还有我们千里马能跑的路线。
甚至另有括弧。
这括弧里的意思,无非就是,其实我们没有的路线,也不是不能搬,因为我们千里马的服务宗旨是,只要钱给到位,我们绝对会不含糊的,立马就能带着爱和快乐出发。
跟我走吧,天亮就出发。
梦已经开始,心不会害怕。
有一个地方,那是快乐老家……
宋福生哼哼着这歌,发下最后一张传单,走出最后一个客栈。
小全子全程陪伴的感受就是:
你看看,这就是他的先生,毫无架子。
先生那真是要能力有能力,要学识有学识,要担当有担当。
关键的是,对于咱老百姓来讲,先生他怎就那么接着地气儿。
前一刻还是饱腹诗书的举人宋老爷,下一刻就能放下文人的清高和自傲,为养家挨条街拉活,与人诚恳的介绍千里马的业务范围。
特别难得的是,在其中几个客栈里有遇到奉天来的举人,人家问:“宋孝廉,您这是?”先生就实话实讲,拉活来啦。
人家先生说啦:
凭自个本事让家儿妻女能过的更好,不管遇见谁也无需躲躲藏藏。
咋的啦?又没偷没抢。
也别提士农工商,鄙视这个那个。
哪个高门没用奴仆的名义在外开铺子?
该唾弃的,应是那些贪官污吏。嘴上瞧不起农、工、商,好像从商能污了他们的眼、脏了他们的手,实际上却贪墨着这几类人的银两。
难怪啊。
小全子心想:这么多年,难怪少爷认为谁都不配,就先生配给他当老丈人,少爷就说过这样的话,意思差不离。而且这样的岳父,有人间烟火味儿。
……
发完传单,忙完正事儿,宋福生又带着媳妇和闺女儿子彻底游玩了起来。
这不嘛,才考完几日后,他就带着宋茯苓走进戏楼。
钱佩英和米寿桃花他们,不知在后面磨蹭啥呢。
这位掌柜的不开眼。
看到宋福生长的高大精神,面带贵气,身后跟着带帷帽的女子,没看清,只感觉很年轻,又不能仔细看,就脱口而出,请贵客和夫人上楼。
小全子正好进来听见,“你特娘的找死?”
掌柜的一愣,没有第一时间跪下认错。
小全子更是火冒三丈,手伸进怀里就掏出牌子。
艾玛呀,掌柜的看清了牌子,噗通跪地认错。
但实际上,心里却仍旧不明白错在哪里。
请原谅他开戏楼这么多年,还没见过当爹的领闺女来逛的。
给宋福生气笑了,这特娘的,真是尴尬。
其实甭管古代还是现代,当闺女大了,都、都、都备不住能出现这种状况。
没招啊,现代找干爹的,小三的,古代就更是啦,不能乱叫人,六十都能娶位十八的。
还是宋茯苓说,算了,全子,收了牌子,不是出来玩吗?别刚进来就破坏心情。
宋茯苓担心,别一会儿满戏楼里的人都会听说定海将军的牌子亮相,下面有一伙亲爹领闺女来玩之类的。
又回头喊:“娘,姐,嫂子。”
戏楼掌柜的抹着虚汗:好嘛,合着这位领的是闺女,而且还带全家一起。
“好,唱的好!”
米寿在二楼雅座鼓掌,四壮坐在一边也稀奇地看。
宋福生瞟眼“俩儿子”,还行,不管多喜欢听,至少没给老子喊出赏字。
四壮是学不坏的,也喊不出赏钱。
这米寿,以后倒是要严加管理,你瞅那小脸兴奋的,能听懂吗?人家上面唱的是相亲定亲抢亲一波三折的事儿。
他这面刚琢磨完,那面宋茯苓磕着瓜子悠哉悠哉道:“爹啊,我好想像那些有钱公子一样,大喝一声,赏。”
“咳咳咳……”宋福生被茶水呛到,咳嗽着说:“你控制控制。”
宋福生听完戏后,接下来几日还陪妻女逛街。
非要给妻子、女儿、儿媳妇、外甥女买京绣料子,给家里的老太太买了件现成的外褂衣裳,给宋阿爷买了双京绣鞋。给钱佩英又单独买了珍珠耳钉和珍珠项链。
至于男孩子,比如,米寿?
没有。
宋福生又陪妻女等一大家子跑到真正的皇城根,也就是离皇宫不远的位置,在准许的范围内,望着那牛逼哄哄的皇宫烤羊肉串吃。
小全子的徒弟小左子曾好心提议,老爷,看皇宫有啥意思,不如去郊外赏花钓鱼爬爬山岂不是更美?
宋福生说:你不懂。不是有那么句话?若她涉世未深,就带她看尽人间繁华。若她心已沧桑,就带她去坐旋转木马。不是,是带她去郊外放松。
宋茯苓她们急忙点头:
没错,我们属于是涉世未深的,就想看皇宫,就想看那繁华的。
大水泡里钓鱼,俺们任家村有。
郊外游玩,俺们家住的地点就属于郊外。
爬山,天天在老家爬山捡柴火。
能不能就让我们看看那锦绣大殿开开眼?看不到里面,还不让撸串看看外面?
……
在成绩下来的前夕,宋福生陪完家人,又带着终于歇过乏的举人们去取送给陆畔的礼物。
这礼物才拿回来,宋茯苓就笑的露出小嗓子。
太夸张了。
指定是她爹的主意,居然是老大的一幅锦旗,锦旗上绣着这些入住陆家别院举人们的名字。
宋福生看闺女笑成那样,跟着笑着说道:
“实在不知道送啥,又不能让陆畔收贵的。
就算这些人诚心想送贵重的,那时候说凑份子买玉石,我没让,我指定得拦着。
别到有心人眼里,那是在给陆家招口角。所以这不就弄锦旗吗?”
只看锦旗上,不止绣有五十六位举人的名字,于哪年赠与,为何赠与,还有一句话,这是敬给没在家的陆解元的。
“几年岁月几多乐,一声同年一声情”
卢管家望着五十六位举人,代少爷郑重接过。
卢管家倒是很替少爷感动。
与此同时,远在边疆的陆畔,头系宋茯苓的发带,刚刚撕开闵王防线的口子。
第一仗由他打响,且旗开得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