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只是不想听老这个字眼,至于这么的拍马屁吗,何况还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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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还拍的这样假。
老夫老妻,虽说跟年轻时没法比。不过因为这乡野生活恬淡,加上李泾之是武将出生,有的是精力。故而夫妇两人每个月都有几场欢爱,一点都不比年轻人的少。魏三娘起初还觉得臊的慌,架不住这男人的好手段。时日长了,便也只有半推半就,也只是每每欢乐岛极值的时候,拼命的用贝齿紧紧咬住男人的肩膀。引得他倒抽一口一凉气后,更加卖力。将那呜咽声冲撞的支离破碎,逼的她到达了极致,才肯低低的一笑,放过她。
如此几次,难免会闹出些动静。
村子里面的院子比不得从前的宅子,在将军府的时候,每一处的院落都相隔甚远,何况那个时候她年岁也小。如今她已经十二,多少也懂得了一些成人的东西,偶尔夜里听到一些奇怪的响动。时日长了,便明白过来,羞的面颊通红。
这一晚也不例外,一直折腾到下半宿,虽然动作很轻,然而恰逢她失眠,加上耳力好,便听到了一些稀碎的声响。
于是,李忆安便睁着眼,一直到了天亮。
直到身边的人发出动静,她才从失神中醒过来。
“安安,你怎么醒这么早。”
李眉嫣揉了揉眼睛,坐起来后打了个哈欠,又伸了个懒腰,待身上松快一些后,才嘟囔道:“你怎么跟向阳花一样,到了时辰自己就醒了。难道就一点都不瞌睡嘛……”
李眉嫣跟李眉亦真可谓是姐俩。
相同处就是两人性格都一样的懒散,不拘小节。不同的是,李眉亦是个炮仗性子,总是不计后果,一直到那年娘和妹妹不见才多少收敛了些。而李眉嫣却是粗中有细,更像阮琼华一些。
这不,现在,她就瞧出了好友加亲亲侄女的不对劲儿。
“安安。”
她用手戳了戳呆坐着的李忆安:“怎么了?做噩梦了?”
才刚来吕梁的时候,几乎每天晚上李忆安都会做梦呓,呼喊着娘,紧跟着便会一身大汗的醒过来,彻夜不眠。
还是魏三娘和阮琼华两人搂着她睡了小半年,才慢慢的改掉了这个毛病。不过,她总会时不时的梦魇,醒来就是这般目光呆滞的样子,定定的坐在那里,好似被人摂走魂魄似的。
一连叫了两声,李忆安才慢慢的转了过来。
“没什么。”她垂下眼睫:“就是觉得觉得心里有些闷的慌。”
“少骗人了。”李眉嫣一下子靠过来,搂着她的脖子:“你是不是又想二嫂了?”
从前,家中是不许再李忆安的面前提起张氏的,因为当年的事情给她的刺激太大,李家人都害怕会引得她再次患病,索性都闭口不提。
直到那日,李泾之带着她去看了张氏的衣冠冢,李忆安在坟前痛哭一场之后,回来了患了一场风寒,魏三娘当时急的差点没跟李泾之拼命。可说也奇怪,等李忆安的病好起来之后,她却跟一下子想开了似的,不仅是主动的提起张氏,眼神也不似从前那般总死气沉沉了。
就好像一潭死水,突然间被注入了活力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