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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清楚了?”老鸨子瞬间不淡定了,从椅子上跳下来,连手里的烟袋掉地上都来不及去管。
“我瞧着真真的。”龟奴兴奋的连说带比划:“虽然他穿着一身青色的衣衫,可是风吹过,露出了里面明黄色的裤子。而且,我瞧见张员外一出来,就立马跪在了地上磕头。”
“哎呀,真是撞了大运了。”
老鸨子眉开眼笑起来:“都说这真龙不喜欢在宫里待着,所以张员外特意给修了这处做所,网罗天下各色美艳女子。没想到,传闻竟然是真的,今儿倒是叫咱们给碰见了。真是阿弥陀佛,佛祖开眼啊。”
“那张家能出个美人,依着咱们家姑娘的姿色,未必不能出阁娘娘。到时候,妈妈我的后半身那才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呢。”
她越说越美,到最后,一双眼睛眯到一处。
龟奴赶紧将擦干净的烟袋递过去,又小心翼翼的重新给她点燃火。瞧着她吧嗒吧嗒的抽了两口,这才小心翼翼道:“只是,有桩事,我原本想着明日再告诉您。可是眼下,怕是憋不住了。”
“你直说便是。”老鸨子这会儿心里快活,做着自己飞黄腾达的梦呢,也顾不得许多了。手一挥:“等到她做了娘娘,我也赏你。好歹你服侍她一场,还帮着把那小子给处理了,办的不错。”
想起贾书生,老鸨子手一顿:“对了,书生那边,不会出篓子吧。”
“放心吧,我早就打点好了,下个月有一个死囚问斩,家里出了银子,官府正愁找不到合适的人替代呢。一听我说,立马就同意了。”
“好,好,办的漂亮!”老鸨子眼重新眯了起来:“对了,你刚才说什么,有什么话要告诉我的?”
龟奴连忙笑道:“我想说,姑娘的那匣子东西,就那么便宜那个老乌龟了?”
“呸!”老鸨子瞬间变了脸色,一烟袋敲到了他的头上,骂道:“别以为老娘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告诉你,那处当铺,是我留给自己养老的。你少打主意。”
龟奴讪笑,立马说着奉承话去伺候她,心中却想了一个绝妙的主意,打算用这个,来好好的威胁一把花魁。没准,自己日后能把眼前这个干瘪瘦吧的老婆子给骑在身下也不一定呢。
两人正做着美梦呢,突然听到门外有噪杂的吵闹声。老鸨子眉头一皱:“什么人敢到我这儿来放肆,不想活了。”
话音刚落,便见门分左右,被狠狠的踹开,门口的人收回了脚,指着她怒斥:“你就是老鸨?”
老鸨子可吓坏了,眼前的人身上穿着官服,一看就是衙门的人啊。
她连忙捧着笑脸迎上前:“哎哟,这是怎么话说的。官爷来玩可就别带着这一身行头了,回头再把姑娘们给吓坏了。来来来,哪位快过来伺候几位爷啊。”
“哼!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那人一把将她给推了个跟头,大呵一声:“来啊,把这婆子给我绑起来!”
老鸨子惊恐的往后退,还想找点词来找补回来,可她一个裹了脚的老太太,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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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哪里有这些个侍卫动作快,没一会儿,就将她结结实实的给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