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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春花的冷汗都快要下来了,直到听到屋子里面传来儿子的痛苦嚎叫,才猛地打了个激灵,觉醒过来。警惕的望着眼前的人,磕磕巴巴的开了口:
“你,你来这儿做什么?俺可告诉你,你现在可不是什么将军了,你要是敢杀人,照样,照样有人治你的罪。”
李泾之站在门口,轻笑:“即便我是将军,也不能犯法啊。我来这儿,是送药的。”
他将手中的东西放在残破的石桌上,道:“这是我从前行军用的上药,很是有效,特意给你们送来的。”
吴春花一见这个,顿时跟得了救命的宝贝似的,连忙上前去抢。却见眼前药瓶子一空,原来是李泾之抬起手将它给攥在掌中。
吴春花再蠢,也不敢在眼前这个杀人的魔头去抢东西。只有眼巴巴的看着那药,心里跟猫爪子挠了似的,七上八下的。
“这药,却也不是白送的。”
李泾之微微敛了笑意:“我怎么听说,你在外面宣扬,令公子的伤,好像与我家有什么干系?”
“就是!”吴春花立马的理直气壮起来,叉着腰:“若不是你们家那小蹄子跟狐狸精……”
话尚未说完,便见眼前寒光一闪,下一刻,吴春花的头发争先恐后的披散下来。而原先被蓝色帕子包住的发髻,则滚落在地上的一角。
她惊恐的瞪大眼睛,后知后觉的看了半晌。然后用双手捂住脑袋,拼命的嚎叫起来。
天哪,她甚至都没看清楚眼前男子的剑是什么时候出鞘的,又是什么时候出的手。这倘若他当真想要自己的性命,她还焉能活的下去?
李泾之风轻云淡的望着她,就好像刚刚那一幕跟自己一点干系都没有。
待吴春花叫的嗓子都沙哑了,惊恐的瞪着俩眼珠子瞪着自己时,他才开口。
“令公子的伤,果真是与我家有什么干系吗?”
话语平淡,却是掩饰不住的威胁之意。
吴春花这下全明白了。
李家虽然不知道犯了什么事,回到吕梁这小地方来。可俗话说,瘦死的骆驼还比马大呢。她儿子若是能捞着李家的一个姑娘,那下半辈子她们老两口也能跟着吃香的喝辣的了。
连人选她都盘算好了,那李眉嫣别看生的更好看一些,可这李忆安的爹却还在做着官呢。有个做大官的老丈人,显然比有个做猎虎的老丈人靠得住的多啊。
就是这样,在她的怂恿之下,原本就含着色心的魏石头直接对李忆安下了手。
她的想法是,破了她的身子是最好不过的,一个女人,贞洁没了,饶是皇帝的闺女也得乖乖给她石头生儿育女不是?
可谁想到,竟然叫她跑了不说。那魏三娘个泼妇,还动了刀。
吴春花气的,她本是打算等石头好一些了,就在外面去宣扬。本来就是,那丫头碰了石头的卵蛋,这样隐秘的部位,还想要清白的嫁人。
呵呵,做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