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用过饭后,拓跋宏昏昏沉沉的眯着,突然感觉到脚尖处有些寒凉,瞬间睁开了眼睛。
睁眼一看,原来是淑妃坐在绣凳上,抱着他的脚,手中拿着一把鎏金小剪子。
“醒了?”
瞧见他的表情,淑妃瞬间明白,有些懊恼,嘟囔道:“还是有些凉了。”
说罢,将小剪子放回到软垫上,同时将软垫又往汤婆子处靠了靠。
“皇上下回还是先泡脚了再修剪的方便。”
北狄人尚武,尽管他现在已经尊为帝王,然而每日还会去打布库。久而久之,手上和脚上就生出了一层硬茧。
淑妃抽出一根锉刀,轻轻的在他的脚底搓着。
“昨儿福哥还给我看,手掌上也生出了两个薄茧来。”
“他是个男人,这点算的了什么。”
淑妃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白了他一眼,没好气:“也幸好皇上膝下没有公主,否则的话,一身老茧的公主日后也是找不到驸马的。”
“我北狄的女子,各个都不输男儿。驸马算的了什么,我若是真有个女儿,到时候,举国才俊列排给她选,喜欢哪个就嫁哪个。”
一席话将淑妃给逗乐了:“又胡说八道,日后史官记下来,我女还不被后人给诟病成山阴公主那一类了?不成不成。”
话音刚落,手中锉刀就被抽走,而后,一个天旋地转,整个人就被拓跋宏压在了身下。
“怎么的?”
他坏笑:“听这个意思,你还想给我生个公主?”
“皇上快起来。”淑妃急了,脸涨得通红:“这才什么时辰,一会儿福哥回来瞧见怎么办。”
“放心,福哥是个有分寸的孩子,倒是你。”
拓跋宏腾出一只手去揉捏她的发丝,另一只手托着自己的脸,挑眉:“我说今的菜不大对劲儿,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
说罢,顺着她的衣摆顺势而上。
“是我在小盆里种了一小把的韭菜,想着大冷天给皇上尝个鲜罢了……“
“嘘!”
拓跋宏用食指按压住她肉嘟嘟的红唇,望着她湿漉漉的眼睛,轻声道:“别说话,陪朕躺会儿。”
说罢,他便垂下头,将脑袋安静的靠在她的胸前。
那样敏感的地方,被他压着,同时,温热的气息不断喷洒在上面。
淑妃有些窘迫,却腾不出手。只能任由他像是一个充满好奇心的孩子似的。
就在她渐渐觉得有些热的时候,拓跋宏突然开口了。
“淑妃。”
他的声音低沉,在这旖旎的夜晚,带着浅浅淡淡的疏离:“告诉朕,你也想要后位吗?”
一句话,犹如一个冰冷的石块儿,打碎了一室悱恻。
理智撵走了那些粉红色彩,几乎是瞬间,淑妃脸上的迷茫便被清醒所取代。
那个温热的脑袋虽然还靠在她的胸前,但是她却已经将自己的身体抛在之外。似乎这只是一具没有任何感觉的玩具。
她清了清嗓子,开口了。
“臣妾若是要,您会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