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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淑妃斩钉截铁:“你我大婚,皆是草草了事,到了三丫万万不能再委屈。这件事,你就依我吧。”
张氏头脑简单,一时也没有想那么多,便点头应承下来:“也好,也算是给三丫做做排场,往后婆家也没人敢欺她。”
姐妹俩商议完之后,淑妃又给张氏说了些体己话,突然小太监过来传话,说皇上晚上过来用膳。淑妃又惊又喜,张氏连忙起身告退。
却说张氏走后,淑妃连忙命人在小厨房准备了些东西,亲自挽袖下厨。而后用沐浴焚香,才刚换上轻纱抹上香露,便听见外面小太监尖锐而高亢的唱着:“迎圣驾!”
淑妃顿时起身,连忙走到屋外,却见拓跋宏已经披着霜露进了屋。
她连忙上前,替拓跋宏解下衣帽,颇为心疼:“皇上又是走来的吧,日暮露浓,好歹也将息着抱个手炉才是。”
拓跋宏眉头微皱:“才几月,就抱手炉,莫不是你也跟他们那些人似的,以为朕的身子出了问题?”
因为当年的事,在攻城的时候拓跋宏不甚中了一箭。虽说后来李泾之为他挡了,可箭太深,竟然是穿过了李泾之的胸膛直接扎入了他的胸口。 李泾之看似伤势更重,却因为位置完美的离开了内脏而并无大碍。而他,却因为正巧扎在了肺叶上,每年到了深秋便开始手脚冰凉,呼吸困难,到了冬季,更是难熬
。
如此,关于龙体安康这件事简直成为了他的禁忌,容不得人提。
宫中所有人都怕他,唯独一个她。
转身将衣帽交给一旁的婢女,又接过了婢女手中的暖茶,递给了拓跋宏。
“才不是。”淑妃小声嘟囔:“皇上身上这样的冷,抱起来跟个大冰坨子似的,一点都不舒服。”
那模样,跟后宫里其它暗自垂泪,或者是忧心忡忡的样子,不知道舒坦多少。
拓跋宏冰块儿一样的脸霎时就划开了,虽然脸上并无笑意,然而轻松的声音却出卖了他。
“你现在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胆敢还嫌弃朕起来。过来!”
他抬手,木着脸:“朕命你,给朕暖手。”
等淑妃的手摸上去后,他却移开了。
淑妃不解的望着他,见他开口:“用那里。”
顺着目光低头一看,淑妃瞬间红了面颊。
“皇上又不正经了。”
眼看佳人要逃,拓跋宏哪里能容?上前一把便抱住了她的腰身,不由分说的将手罩在了那一团绵软之上,强势的将她贴在自己胸膛。
“还是这具身子抱着最舒服啊。”
拓跋宏感叹:“抱着你,朕就总想起来当初咱们一路逃难的场景。那个时候,你可曾想过,有朝一日会成为朕的女人?”
面前被紧紧的攥着,后背又跟他贴在一起,连呼吸都能感受到两人的心跳。
淑妃轻声慢语:“世间多少事,哪能事事都料到。皇上不也没想到吗?否则的话,还会在路上对我那般疏远。”
“哦?这是记恨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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