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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泾之,这是看什么呢?”
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一眼便瞧见了魏三娘的身姿绰约,。。。不禁暧昧一笑:“原来你好这口的。”
被叫泾之的人,正是魏三娘那早死的男人——李泾之。
他今日不知为何异常烦闷,便来天香楼寻好友喝酒,却意外的看到个女人。
而且那女子,面容身段十分眼熟,瞧着好像,似曾相识似的。
在哪儿见过呢?
他捏着酒杯,浓眉紧皱。
对面的男子是他多年好友楼家幼子楼明城,见状哈哈大笑:“既然来我处,便该痛饮美酒,凡尘俗事忘却人间。来,为你我许久不见,便当浮一大白!”
李泾之不再他想,一仰脖,美酒顺着喉头流下。
与之一墙之隔处,魏三娘终于到了门口。
她鼓足勇气,方想要陪着笑脸叫人,却在看清楚来人时顿时呆住:“是你?”
原来那雅间里坐着的,却是由氏和由大勇兄妹。
只不过,由氏穿着却不同于往日,一身闪缎轻纱,描眉画唇,媚态横生。
她斜斜的坐在椅子上,在瞧见魏三娘之后,讥讽一笑:“哟,我还道是谁呢,原来是我那善良疼人的婆母啊。”
魏三娘看了看她,又看一旁奸笑的由大勇,瞬间明白了。
难怪,大郎会遭此劫难,原来,一切都是人家设计好的。
说来也怪,来前一路上的忐忑和不安在这一刻瞬间化为宁静,她望着由氏兄妹俩肆无忌惮的笑脸,一颗心愈发的冷静。
“说吧,这么大费周章的嫁祸大郎,你们到底想要做什么?”
“魏寡妇你嘴巴放干净点。”由大勇一拍桌子,满脸狰狞:“你以为这还是在你们小酒馆吗?告诉你,我现在可是县太爷的大舅哥,弄死你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
魏三娘死死的攥着手心,努力不让自己露出怒容来。装作平静:“那也未必吧。”
撇开由大勇,她直接对由氏道:“如果由姨娘在县衙里真的能一手遮天,又何必背着县太爷约我来这种地方。”
果然,在听完这句话之后,由大勇顿时语结,求助的目光望着由氏。 由氏正端着茶盏吃茶呢,才做了几日的姨娘,可是这浑身的派头却是十足。兰花指翘的比怡兰苑的姐儿都要媚态,在听到魏三娘的话之后,微微一顿,随后,轻笑:“我就说,您不是个蠢人。可您也别
忘了,即便我不能一手遮天,嫁祸他人这点能力还是有的。毕竟啊,哪个男人愿意自己头上无端发绿呢。”
说罢,竟然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魏三娘觉得好似不认识她一般,被她那尖锐的笑声激的后背发凉,咽了口唾沫,强迫自己镇定:“由氏,你我婆媳半年,好聚好散,也算是一场缘分。如今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各不相干
,你又何必要苦苦相逼呢?”
“哈哈哈哈。”
由氏好似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笑的前仰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