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又想到了墨时琛,那个男人也很理性,甚至从她最初认识他开始,就是如此,可他似乎永远没有畏手畏脚的时候。
…………
晚上墨时琛来接她,但没有像之前那样来吃晚餐,是在晚餐后接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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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后接近七点的时候到的,温薏提着行李箱下去的时候,他正在客厅里跟温母解释昨晚没来的事情。
见她提着行李箱下楼,眼睛一眯,长腿立即朝她走了过去,将她手里的行李箱一把接了过去,另一只手顺势就牵上了她。
温薏不上班的时候穿搭的都比较居家,天冷她便穿了件有点厚度的长针织衫,颜色偏浅,穿在她的身上显得温静而舒适。
她决定了要回去,温家的人自然是没多说什么。
上车的时候,温薏站在一旁看着男人将行李箱放入后备箱,然后走到副驾驶的车门前,替她拉开了车门。
她看着他的脸,视线转移,落在他搭在车门的手上。
左手的无名指上,戴着一枚戒指。
她撩了撩被室外的冷风吹到自己脸上的发,仰着脸朝他笑,“你还真是清楚,做些什么事能打动我啊。”
墨时琛比她高出许多,他半明半暗的俊脸在听到这句话后便笑开了,那明显就不是什么真心实意的笑,染的都是真心实意的嘲意,“我可没觉得,我打动了你。”
温薏挑眉,颇为困惑的看着他,一副等待下文的姿态。
墨时琛顺手就将他刚刚拉开的车门重新合上了,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腰往后带,直接按在了车身上将她禁锢在自己怀里,属于纯男性的气息跟他低沉粗哑的嗓音一起朝她压下,“温薏,你是不是一点儿也不在乎我这个人,啊?”
她仰着脸,表情更困惑了。
这男人……在发脾气?
不是,她还没有要发脾气的意思,他在这跟她发什么脾气啊。
墨时琛没忍住,手指掐上她的下颌,“我追着你哄着你也有三个多月了,我听苏妈说你时不时给她打电话问你养的那条狗怎么样了,我怎么觉得如果我们分了,你伤心的程度还比不上那条狗丢了,嗯?”
温薏扯了扯唇,“那你就太妄自菲薄了,墨公子,你在我心里,当然比狗重要。”
他没说话,手上的力度重了。
她下巴吃痛少许,不得不蹙眉,“你发什么脾气?”
发什么脾气?
墨时琛手上的力道松了松,眼底晦暗复杂,他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从见到她开始……不对,是从昨晚开始,他心头就似乎有火苗在簇簇的燃烧着,让他浑身都有种说不出又压制不住的躁意。
他低眸开口,“请了你一个礼拜你跟个大神似的请不回家,今天怎么我还没开口,你就自己乖乖提着行李箱下来了?”
他其实没料到他今天能接回她,他甚至做好她为他昨晚的失约而发脾气或是更冷漠的准备了。
可是没有。
他还没上去,就佣人上楼跟她说了一声,她就自己收拾好行李下来了。
他也更不清楚,为什么她终于肯跟他回去了,还一派温顺的姿态,他却比前几天接不到人更觉得暴躁。
是因为失控么,还是因为——
他突然不知道这个女人在想什么了。
即便他不满她为了一个吵架冷着脸晾他这么久,但这不重要,既然是他指责她在先,他愿意耐着性子来哄她。
温薏笑了笑,清清淡淡的道,“怎么,我跟你回去……不顺你真实的心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