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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上床你就要自残?”
她没说话,静默无言,像是默认了。
墨时谦笑了笑,低低柔柔的道,“你五年前第一次被我强一暴的时候,怎么没从十号名邸直接跳下去?那会儿你还是处女。”
池欢咬着唇,抬起了眼睛,也笑了,“看来是因为我当年和平的接受了你强一暴我的事情,让你觉得我就是可以随随便便被你强一暴?”
“你真的喜欢被我撞得现在还爬不起来的那小子?”?她缓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尹承枫。
“你别再去动他了,墨时谦。”
男人看着在强烈的白色光线下仿佛透着苍白和虚弱的女人,低低长长的笑着,“你连你自己都下得了手,怎么不干脆用那把水果刀捅在我身上?”
池欢扯唇,无声的笑了,寥寥的道,“我怕你,也怕你背后的势力啊,杀不死你,你不会放过我,说不定又要牵连我身边的人,我要真杀了你,你老婆第一个不放过我……何况还得坐牢。”
墨时谦哂笑着轻嘲,“死你都不怕,你还怕坐牢?”
她颇有些漫不经心,“死是一瞬间的解脱,坐牢是一辈子的绝望,当然是死了好啊。”
他眯起眼睛,下颌的线条绷紧了,“所以,你自残?”
池欢看着他,良久,突然静静笑开,轻声细语的道,“我觉得恶心,可以吗?”
男人的瞳眸蓦然间剧烈的收缩,病房里的气压都跟着无限制的低了下去。
“跟我上床让你觉得恶心?”墨时谦的声音低到了极致,他漠漠的嗤笑里又净是讥诮和嘲弄,“你这副贞洁烈女的样子是不是应该摆到尹承枫面前去?你骑我身上扭着腰要多荡有多荡的样子才几个小时,我就是想忘时间也不够。”
“所以我觉得我自己更恶心。”
这句话她说的更轻,但杀伤力也更足。
男人的呼吸都跟着沉了下去,变得紊乱而急促。
池欢闭着眼睛继续道,“你跟夏棠棠结婚了却背着她跟我上床,你不爱她,你跟我上床但没有想过离婚娶我,你也不爱我,你都不爱,但这不影响你的性一欲,凭什么男人可以对着不爱的女人硬得欢快,女人被挑逗出反应就是放一荡?”
顿了片刻,她睁开冷淡的双眼,“至少我管得住我自己,至少我知道羞耻,你哪里来的资格骂我是荡一妇?”
墨时谦菲薄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医院病房的灯光线白得渗人又刺目。
死寂无声无息的蔓延在两人之间,清清冷冷。
半分钟后,他从椅子里站了起来,一只手插入裤兜,低眸看着她,喉结上下的滚动着,从喉咙深处发出微哑又沁着凉薄的短促的笑声,他淡漠的道,“跟想要结婚的女人比起来,男人更讨厌动不动就自残跟自杀的女人。”
池欢心口微微一震,大概明白了明白,也猜到了他的后话。
墨时谦波澜不惊的吐出最后的结束语,“你如愿了,以后我不会再找你,就算你再出现在我跟前,我也当陌生人处理。”
说罢他身形转过,朝着门外走去。
握着门把拧开门时,他脚步顿了片刻,但没有回头,只淡淡的道,“你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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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里的我的东西,麻烦你直接扔了。”
门一开,门外站着一脸震惊的宁悠然,还有几个她叫来的几个面面相觑的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