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并没有察觉到的委屈,一旦被开了个口子,就如涨潮了般汹涌了漫了上来,对池欢来说,无端遭这种罪就是那个端口。
“都是你……我在家待的好好的……你跑来强一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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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都装了这些龌龊的事情,为什么不记得带套?”
“你要带套我还会遭这种罪吗?”
她有气无力,又语无伦次,眼眶里都是泪水,人脆弱的不行,一路上一直不停的怪责着他。
墨时谦始终没说话,只是薄唇慢慢抿成了直线。
进了门,他直接把她抱到了卧室,正准备将她放在床上的时候,池欢发着脾气道,“这是你的床?谁说要睡你的床了?”
“我这儿没有别的床了。”
她不信,“怎么可能没有客房?”
墨时谦淡淡的道,“你的公寓也没有客房。”
池欢,“……”
她眼睛里冒着眼泪,不知是生气还是委屈,当然也不止是为这一件事。
墨时谦看着,有些细微的心疼,低声哄道,“我把床单床褥都换了,嗯?”
她看着他,又扫了眼男人的房间,最后吸了吸鼻子,“算了,你看起来还爱干净,放我下来,让我躺着。”
她腹部像是被什么东西绞着,浑身没有力气,这样被抱着也并不舒服。
男人嗯了一声,将她放在了床上,低声温和的道,“医生待会儿就到了,再忍忍。”
女人很奇怪,越委屈越不能哄,因为越哄越伤心。
墨时谦在当她保镖的那几年,虽说恭敬,但素来疏离,从未有过这样温和的态度,像是僵硬了的温柔。
池欢是实在痛得没力气跟他闹,否则又是要发一顿脾气。
早上的时候虽然说了不让他去自首坐牢,甚至知道他不是故意的,也知道遭这么一劫有她作死非要叫他过去的原因。
但怎么能不怨呢,失了清白不说,现在还痛成这样。
所以现在看着这张脸,也是恼怒的,责怪的,就记得让她吃药,怎么不记得自己戴套了?
墨时谦没哄过女人,更不知道该怎么哄。
可看着她这个样子,他眉头从皱起就没有舒缓过,甚至有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他这一生很少有让他觉得无力的时刻。
起身去倒了一杯温水,小心又耐心的喂着她喝了半杯,曲膝跪在她的身侧,手轻柔的替她揉着绞痛的腹部。
可能还是有那么点效果,因为池欢不再闭着眼睛默默流泪了。
好在大概只过了十分钟医生就到了,一起来的还有风行。
简单的做了翻检查,确定是药物过敏,因为之前墨时谦就说了,所以医生带了药过来,迅速而熟练的给池欢吊好了点滴。
“吊完点滴应该就不会那么痛了,但之后可能会比较虚弱,不过在家休息个一两天就能恢复过来,记得补充营养,没什么大碍。”
墨时谦始终黑沉的脸色这才恢复了不少。
池欢吊完点滴没多久就睡着了。
带上门,几个人到了客厅。
啪的一声,风行摁下打火机,点燃了一根香烟,睨了眼还年轻的医生,徐徐开腔,“知道我特意找你,是因为什么吗?”
年轻的医生抚了抚眼镜,干咳一声,“两位放心,我只负责看病,不会有任何的八卦从我的嘴巴里传出去。”
劲爆。
大明星池欢因为避孕药过敏,显然她吃避孕药的原因不是她那个富二代未婚夫。
可再劲爆也没什么卵用,他可不敢爆墨时谦的八卦,而且看上去他还很紧张那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