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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他去环球旅行了!”许书标雷霆大怒。这么一个关键时刻,他这最看重的孙子,居然畏罪潜逃了,简直是荒谬!这件事要是被上海警方捅出去,那‘红牛’的声誉可就彻底毁了。
“父亲,您别生气,这小崽子实在是没经过什么挫折,我立刻找他回来,狠狠的教训他!”萨拉乌杜连忙为自己儿子道歉。这可是关系到自己儿子的继承权,他从来没有见过父亲这么生气过。从他有记忆开始,父亲就一直是很和蔼,很有胸襟气度的人。他没想过许书标会这样生气,会这样愤怒。这可吓坏他了。挂了电话,就立刻给瓦拉育打电话。结果,电话却一直打不通。
“怎么样,找到瓦拉育没有!”许书标压抑着怒气。
对于瓦拉育交通肇事,哪怕撞死警察,并且最后肇事逃逸,他都没有任何意见。这本身并不算多大的错,作为家族继承人,一举一动都代表着家族形象,像这种会破坏家族形象的事,不留在现场是正确的,不过不应该逃逸后居然直接躲到国外去旅游来躲避,这就大错特错了。这简直是最愚蠢的行为。在许书标来看,瓦拉育最正确的做饭,应该是立刻将车开回来,然后找个司机去警局自首定罪。这样赔偿一点钱,就可以解决了。
结果现在他直接肇事逃逸,这不是扯淡么!
“父亲,瓦拉育他电话一直打不通。我看可能现在还在飞机上,电话打不通。不如,等明天再说?明天等他电话打通了,我立刻让他回来给您赔礼道歉!”萨拉乌杜被吓的不轻。在许家,许书标乃是当之无愧的家族,不说一言九鼎,那也是言出必行,谁也不能改变。他真怕父亲一气之下,将瓦拉育的继承权给剥夺了。
“好了,现在你给我过来。”许书标大喝,随即望着林风和王书记,“两位,不知能不能给我一点空间,我想和我儿子谈谈。”
“行,行,许老先生,您谈。我们就在外面等候!”王书记点头,离开。
林风却是皱眉。这个许书标,这家族脾气还挺大的。这里可是自个的书房,你父子俩要谈私话,可以去你们的卧室,你倒好,直接将我们两人给赶走。不过林风也没有发作,这个时候发作也不太好。谁让人家孙子摊上这种大事呢。
很快,萨拉乌杜过来,看看林风和一个陌生人在外面,一脸奇怪,随即走了进去。两人进去后,大约过了一刻钟,萨拉乌杜方才出来,很恭敬的请林风和王书记再次进去。
“王书记,这件事,的确是我孙子错了。不过现在有个麻烦,我这不成器的孙子,他居然畏罪潜逃,现在都不知逃到哪儿去了。恐怕短时间内,难以找到他。但是这家属遭遇这等惨祸,正是哀伤之时,他们极为需要安抚。我看不如这样,我这边交一个人出来,到时该怎样判就怎样判,让家属出气。而对于家属的赔偿,我们这边一定会让其满意。并且,我们公司将会在上海投资一个年产1亿罐的生产基地,来弥补这次对上海公众视野造成的损害。王书记,您看这样行么?”许书标道出一个方案来。
王书记愣了愣。这是直接帮瓦拉育脱罪了。直接找人来替瓦拉育定罪,说是为了家属着想,可是这语气,这态度,那还是为了他孙子。这个自己能答应么?虽然目前来说,家属那边只知道和‘第二世界’有关,是‘第二世界’旗下的汽车撞死了交警。还不知道其实是瓦拉育撞死了。这种情况下,这样脱罪不是不可以。
但是王书记总觉得有点吃味,有点不舒服。不过从大局出发来说,这样也不是不行。毕竟瓦拉育现在已经逃了,都全球去旅行了,你去全球通缉,这个也难以通缉,你首先得知道对方在哪个国家落脚才行,然后才能向该国去申请缉拿瓦拉育。这中间所耗费的时间和精力就不说了,毕竟只是一个交通肇事罪,国家未必会拿出那么大的精力去全球通缉瓦拉育。而且,就算真的通缉了,这许氏家族也可以通过泰国政府向该国政府申请引渡瓦拉育,让其不要在中国受审。那样,问题很容易激化为中国和泰国之间国与国的矛盾。这样的话,高层恐怕不大会同意这样做。
毕竟许氏家族也交人,并且还愿意巨额赔偿,这就已经算给面子了。非得弄个鱼死网破,是上面绝不愿意的。王书记想了想,心中已经有了主意。不过却没有立即答应。
“许老先生,容我回去先请示一下,然后通知您。您老这边还是多做一下准备。”王书记沉声说。
许书标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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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许老先生我就先告辞了!”王书记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