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婊子第二天,两人早早就都起来了,互相谦让着洗漱过后,在楼下吃罢早餐,他便将聂楠楠送至医院,然后驾车赶往卧龙湖项目部。
在路上的时候,他给乔云海打了个电话,询问是否有什么情况,毕竟,这种同居生活远没有想象的那么有趣,实在不是很方便,而且,天天提心吊胆的,也不是个事儿,长此以往,非神经衰弱不可。
乔云海只是说,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他和聂楠楠的人身安全有百分之二百的把握,让二人尽管放心,至于这场戏要演到什么时候嘛......
这大幕才拉开,还早着呢?不要走开,下面更精彩!
其实,他很清楚。乔云海也就是说这些不痛不痒的话,只好苦笑着说,我算看出来了,你和夏凡都是一路货色,压根就没打算要回头客,吃亏上当就这一次,以后打死也不上贼船了。
今天是周六,路面上并不堵车,很快便赶到了。
施工季节,云建是没有休息日概念的,常佩军比他来得还早,此刻正在检查昨天的施工日志和各种记录。他也跟着大致翻看了下,以便对工程进度做到心里有数。
“听说久泰建安的事了吗?”常佩军问道。
也就这几天的工夫,久泰建安即将解体的消息不胫而走,传得沸沸扬扬,感觉好像是有人故意放出来似的。高原昨天在公司就听到有人议论,说得还有鼻子有眼的。
“不就是公司内部闹点矛盾嘛,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太正常不过了,至于资金紧张,就更不叫事儿了,我们不也经常38号才开工资嘛?”他若无其事的道。
常佩军摇了摇头:“不是这事,昨天晚上打起来了,据说差点动刀子,要不是110及时赶到,没准都能出人命。”
他吃了一惊,连忙问道:“谁和谁打起来了?”
“还能有谁,当然是老胡和顾长林呗。说是顾长林带着一伙人,追到云州索要之前欠的提成和补助,胡文勇不给,于是就发生了争吵,吵着吵着,情绪就都有点失控,顾长林这边的人先动了手,老胡他们吃了亏,结果老胡的司机就亮出了刀,把顾长林追出去好几百米,鞋都跑丢了。”
“这么热闹呀!”他皱着眉头道:“不过这个顾长林带着人追到云州来,看样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啊,有点欺人太甚了。”
常佩军叹了口气:“曾经的好兄弟反目成仇,闹到动刀子的地步,实在是可悲可叹啊,看来,在利益面前,任何兄弟情谊,都苍白得很啊。”
他没吭声,只是淡淡一笑,若有所思。
两人又聊了几句,正好周云来了,常佩军忙着布置今天的工作,他便独自出了项目部,到了院子里,拿出手机,拨通了李长河的电话、
“高总,我也正想找你呢。”电话刚接通,李长河便抢着说道:“利好消息啊,胡文勇主动约我了,感觉是有所松动,我合计再晒他下,便推说今天比较忙,让他等我消息。”
他笑了下:“可以,但别拖得太久了,火候得把握好才行。以免节外生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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