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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然想起上次在陈心怡车里发现那套内衣,相比而言,那套更挑逗性,当时他还有点纳闷,想不明白陈心怡为啥会买如此香艳的东西。
现在联想起来,心中更加疑窦丛生,各种乱七八糟的念头和想法,互相纠缠在一起,把脑子塞得满满的,搞得头都有点大了。
心怡啊心怡,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呢?为啥离得越近,反而越是看不清楚了呢?念及此,不由得长叹一声。
怎么办?直接把话挑明,看似是最好的选择,但想来想去,又觉得不可控的因素实在太多了。
话只要说出口,就会带着几分猜忌,势必会对陈心怡造成伤害,双发的身份和地位明摆着,女方是标准的下嫁模式,令高原不可避免的在心理上处于弱势地位,难免顾虑重重。
佯作什么都不知道,就这么挺着?
开玩笑,我凭啥当备胎呢?况且,如果心怡和白公子真有事,那就不是备胎的问题了,而是一顶绿油油的帽子,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大丈夫何患无妻?宁可放弃,也不当这冤大头。
左思右想,始终拿不定主意,活了三十六岁,高原生平第一次感觉如此的难以取舍。
他甚至产生了一个龌蹉的念头,管他三七二十一,先把人睡了再说,将来无论出现任何局面,反正我都不吃亏,在感情维序期间,还可以充分利用陈心怡的人脉关系,何乐而不为呢?
当然,这个念头只是一闪念,很快就被他否定了。
圣人说,君子有所为而有不为,我非圣贤,但至少也算是个君子,如果为了性而性,岂不与禽兽无异!况且,堂堂七尺男人,岂能为了点利益,连最起码的原则都放弃了呢!
对,搞不清楚心怡到底是个啥样的女人,那就暂时不与之发生关系,无非就是在憋上一阵呗,这杆枪新着呢,一时半会又放不坏!
这样想着,暗暗拿定了主意,所谓事不宜迟,就在今天了,等心怡回来,见机行事,争取巧妙的把话引到这方面上来,策略一点,把握好尺度,凭我这伶牙俐齿,还愁搞不定这点事嘛!
这样想着,从冰箱里找出两罐咖啡,然后打开电视机,随便挑了个连续剧,便躺在沙发上边看边等了起来。
都说咖啡能提神,可熬到后半夜快三点,却无论如何也撑不住了,脑袋一歪,便沉沉睡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房间里有人走动,身上也多了个被子,心里一惊,立刻睁开了眼睛。
陈心怡就坐在对面的沙发上,两只手托着下巴,正朝他微笑着,只是脸色异常憔悴,连那笑容之中,似乎都满是疲惫。
“挺大个人了,睡觉也不知道盖被,都缩成一团了。”陈心怡埋怨道。
“你啥时候回来的?”他连忙翻身坐起,看了眼窗外,却发现天已经亮了:“我的天,这是忙了一宿?”
陈心怡苦笑着点了点头,颓然的在他身边坐下,喃喃的道:“刚到家,算起来,我已经48小时没合眼了,现在感觉随时能够睡着。”说着,用力的揉了下自己的眼睛。
他听罢连忙站了起来,皱着眉头道:“那就别撑着了呀,赶紧上楼睡觉去!”
陈心怡苦笑着摇了摇头:“不行,我现在要是躺下,就是打雷也醒不过来了,不能睡。”
“干嘛不睡,玩命啊?”他怔怔的问。
陈心怡叹了口气:“大宁市场这把大火,连省里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