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她手上的伤还没处理好,她就被寒气给冻病了。
而现在,他就当她这个醉鬼是个小孩哄着吧。
“嗯。”拓跋瑶轻应了声,然后,扶着桌子想努力站起来,但因为酒意已经完全上头,她头晕的厉害,腿也软的厉害,根本使不上劲,这一站起,人就倒了下去。
“小心!”孟竹青只能急急扶住她。
原本孟竹青想扶着拓跋瑶进屋的,但拓跋瑶实在是站不住,整个人都倚靠在他身上,根本没法走;没办法,他只能打横抱起拓跋瑶,将拓跋瑶快速抱进拓跋瑶住的院落里,又快速将拓跋瑶抱进屋。
此时,孟竹青很是庆幸,拓跋瑶并没有留丫鬟下人在院落里照顾她。
此刻,院落里除了他和她,就没有别人。
而府中的护卫一刻钟前已经在这院落周围巡视过一遍了,等护卫们再巡视,还得等一会。
可以说,方才他和她在凉亭里的事,以及他抱她进来的事,根本没有人看见。
他不是宫绝尘,他是很注意她的名声的,他可不想她再有什么闲言闲语缠身,他只想她好好的。
孟竹青一将拓跋瑶抱进屋,就将拓跋瑶放在圆桌前坐下,随即,他赶紧去打了盆水,来给拓跋瑶处理手上的伤。
拓跋瑶就乖乖的坐在那,醉的都有些看不清给她处理伤口的人是谁了,不过,她却仍看着。
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麻木了神经,此刻,拓跋瑶是一点都感觉不到伤口的疼痛,她只是醉眼朦胧的继续看着那个一副怕弄疼她小心翼翼给她处理伤口的人,就仿佛若是不看着,他就会消失一般。
孟竹青正一心给拓跋瑶处理伤口,就怕弄疼拓跋瑶,压根就没注意拓跋瑶一直在看着他。
待将拓跋瑶伤口里的白瓷碎片全都给取出来,孟竹青才给拓跋瑶的伤口上金疮药,上好的金疮药,平时这药他都舍不得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