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无声无息被打开,里面的生物毫无察觉,在床上拱成一团,一起一伏,正呼呼大睡,屋里酒气越发浓郁得厉害,秦狩眉峰一蹙。
什么东西?
他无声无息走到床前,骤然伸手一把掀开被子,冰冷枪口顶住了里面的一团东西。
“滚出来。”
低沉冷厉,男人的声音寒如冰雪。
床上的一团懵懵被惊醒,被秦狩毫不留情地揪出来,发出痛呼惊叫,屋里的灯随之也咔哒一开。
灯光大亮。
秦狩一下子愣住了。
他手里揪住的,是个白花花的团子。
准确的说,是个脱得就穿一吊带热裤睡衣,露出大片雪白肌肤的女孩儿。
女孩刚刚惊醒,眼睛里还满是茫然无辜,卧室里光亮白,刺得她眼睛红通通蒙了一层水光,女孩的脸印上了枕巾的褶皱纹路,泛红的微微粉,像柔如水的玉。
精致华美的五官仿佛瞬间褪去了张扬,染上可怜兮兮的软糯。
只是比她脸更刺激人视线的,是她只穿着小吊带短热裤的身躯,软如水滑如玉,大片雪白肌肤如凝脂,软绵绵没有一丝力气,顺着他手揪着的力度挂着,而胸前更是挤出雪白的浑圆起伏,像白生生的一双兔子。
秦狩手一松,把她摔了起去:“施宝珠!”
声音含怒。
女孩却一点没被吓到,甚至酒意微消,被他扔到床上,自己跌跌撞撞爬起来,眯着眼睛自己一瞧,咧着嘴乐了。
手臂一张,一下子扑了上去,死死抱住。
“是大哥哥!”
“施宝珠,你起来!”
秦狩铁青着脸飞速倒退一步。
女孩衣衫不整,扑上来的时候吊带领口被挤歪,差一点要把一对白兔蹭出来。
他脸颊一烫,逃也似的避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