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是下次吧,下次做个心理准备着,呜……”
彤素蜷缩在大床深处,小声呜咽,不自觉得想要发抖。
褪.去了衣衫,男人身材显得异常高大。
他像狂风,而她就是单薄无依的小树,被狂风刮得摇曳,无处依靠,在风雨翻卷中摇摇欲坠。
而这阵狂风,明显就是故意来摧毁她的。
她看他眼眸越发暴躁,肌肉线条每一寸都蓄满了力量,他的眼眸仍是那般深沉浓黑,可在浓黑之内,更是燃烧着压抑已久的血腥的侵略。
他不再掩饰他的伪装,暴露出可怕的进攻意图,他是饥饿的猛兽,潜伏在黑暗中太久,早已跃跃欲试,终于等到猎物自己跳进他的领地,哪里还有放开的可能。
男人俯身下来,她尖叫。
手腕被禁锢,背后抵在丝滑的床面,他的双臂撑在她脖颈两侧,她被禁锢在狭窄的空间里,只能被动地迎接他的亲吻。
她狠了狠心,给自己打气加油,咬牙,鼓起勇气:“轻一点……”
“好。”
他的手动作不停,一点一点除去碍事的衣衫。
唇畔,脖颈,锁骨,胸口。
落下朵朵红梅,点点樱痕。
男人他的手掌心生着薄薄茧子,此时此刻,那种细微的粗糙感,却带给她无穷的折磨。
他手落下的地方,像是点燃一簇火星,火星蔓延,将她全身都烧得发烫,由内而外,她难耐的哼吟。
就在这时,男人突然抬首,附在耳边。
“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