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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槐心情本来就不好,可是看到谷佳佳那愤然的表情,她心情莫名地好了,还想笑。
“好,以后不多管闲事了,我也真是的,闲得蛋疼了,才去管这事。”
可是想一想,她救了一条人命啊,当时,那个小伙子的情况真的很不妙。
想到,是他家人错怪她,并不是他本人错怪她,她心情也没这么不好受了。
“景爷爷也真是的,真是越老越糊涂了,谁好谁不好,谁是谁非,他都分不清楚,好意思当军人?”
唐槐想了一下,道:“确实,身为军人,至少要用明确的判断能力和洞察能力,否则执行任务时,就很可能有危险。”
“年轻时不知道他是不是也这样是非不分,如果不是,那就一定是老得糊涂了。老太公一个,跟我邻居九十多岁的老爷爷都比不上。连杨爷爷一根手指头都比不过。”
景煊和景华跟在她们身后,任由她们在说自己爷爷的坏话。
她们说的没道理吗?
也有道理啊。
爷爷可以不喜欢唐槐,但唐槐做对一件事时,他不应该用“非”来看她。
他今天,真的是是非不分。
谁是谁非,都分不清楚,看来,他真的是老得糊涂了。
哎,也是时候退休了……
“我初步判断,张锦涛儿子的病是后天性的,已经存在十几年了。羊疯癫虽然不致命,但也存在一定的危险性。”
“你有把握治好?”谷佳佳问。
“治这种病,无论是医生还是患者,都需要有耐性,需要一个过程。说到治愈……”
唐槐忽然一笑:“我想,应该没问题。”
只要蝎子精华注入对方的身体,肯定能瞬间就好。
刘小玉患的可是子宫癌,蝎子的精华都能把她的病情控制。
唐槐想,羊疯癫就更不是难题了。
“这个病我知道,我邻居那个大伯的儿子啊,就是患这种病。发作时抽搐一下,睡一觉就好了。人看去,除了呆一点,也没发现有啥不对劲。可是有一年夏天,他去给花生锄草病作,被人发现时,都晒硬了,死了。”谷佳佳道。
“是的,这病不至于死人,但危险,要是在楼梯,或者易摔跤的斜坡等充满危险性的地方病发,后果就不堪设想。刚才张锦涛的儿子是直接从餐椅摔下来的,要是高度高一点,头先着地,就危险了。”唐槐努嘴道。
“不要管他,唐槐,他们全家人不知好歹,你不要多管闲事,去给他们治病。”谷佳佳气道。
“嗯,听你的,我医术不好啊,治不好或者治死了,会被他们杀的。就算有把握,我也不治张锦涛的儿子。”
“这才是好唐槐,这世道,圣女只会被人嫌弃,你千万别当,别傻乎乎的。”
“我是那种看去很傻乎乎的人吗?”
“像,像极了,今晚冲过去救人时,简直就像一头傻牛。”
“你才傻牛,我跟你绝交,信不信?”
“绝啊绝啊,我才不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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