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傅折尘的理由是什么,她终究还是听到了那些……
恰好,刚好,正正好。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嗫嚅的唇瓣近乎苍白,秦歌黯哑的嗓音在雷声中近乎破碎。
“为什么都要这样对我……我做错了什么……”
“我做错了什么……”
十米,二十米,三十米……
豪华房车亦步亦趋跟在秦歌身后,在磅礴苍茫的雨帘之中构成一副暗色的画面,点缀其中的小姑娘后脚尖跟着前脚跟地走,走着走着……
猛一下,摔倒在地!
仿佛一只逆风的蝴蝶,被折断青涩的羽翼……
这个晚上,秦家别墅灯火通明。
秦爸爸第一次看到自己天不怕地不怕,各种放纵不羁快快乐乐的女儿如此脆弱,反反复复持续不退的高烧中,她呢喃着两个名字,两个纠葛着自己恣肆青春的名字。
一个,叫“唐宋”。
一个,叫“傅折尘”。
家庭医生和秦家上上下下陪着照顾,最近一段时间莫名的压力加上打雷暴雨淋很久,秦歌整个人都陷入了间歇性的昏迷之中……
偶尔清醒处,她扶着垃圾桶就开吐,吃什么吐什么,吐到最后全是涩涩的胃酸和苦水……
混沌不堪,两天两夜。
第三天中午,秦歌彻底退烧醒来。
望着黑眼圈浓重的爸妈,她乖乖巧巧,第一句话便是:“我想出国,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