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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画突然有点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机器麻将掷骰子的声音响得“稀里哗啦”,四叠整齐的二排麻将被推出后,桌肚洗牌洗得喧嚣,她的心却是安静的,安静中带了点不易察觉的……失落。
一边欣喜地报着“哎呀我缺一门”,宁家大娘一边漫不经心道:“刚刚三弟妹是不是想说那广播的人,像城池啊?”
影后美眸一亮:“你觉得像对不对?”
认真沉吟片刻,宁家大娘摇摇头:“没注意听。”
影后一噎:“……”
放掉好几把大牌后,她终究还是没有忍住,寻了个“腰酸背痛”的借口叫来宁缺替,自己则是慵懒地伸着腰,假装无意地路过好几幢旁人的别墅,温温吞吞来到跑马场旁边的一间小房子。
“广播室”的蓝底白字金属牌被雨水浸出些锈,视线不着痕迹从上面收回,秦画想象着里面那人没有察觉到风声,想象着里面那人没来得及躲,想象着里面那人看到自己的错愕……
推门。
录音台、调音器、键盘,各式各样的设备将不算狭小的房间堆得满满当当,有且仅有一道身影坐落其中,陌生的侧颜堵住影后刚刚满腔的柔情:“请问之前是你在念文章吗?”
“是啊,”点点头,男子转过脸来,“有什么事吗?”
秦画弯起的唇角悄然放下,面上平静道:“怎么和你现在的声音不太像呢?”
“哦”一声,男子指向身前,“我只是用了魔音调频,觉得那种声线挺好听的……等等,你是秦画?!”
“不是,我只是化了一个比较像的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