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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男友就是不一样了……

原来……他都看见了。

只是，他的语气，太过轻描淡写，可是内容，却又让人想入非非。

安若瑜抬头，一眼望进南瑾的眼睛里，有一瞬间，她以为他在介意陈墨的存在。

“你在乎吗，南瑾？”她轻声询问。

不只是在乎陈墨的存在，还有……她。

南瑾是聪明的，他自然明白安若瑜的意思，他的眸没有丝毫的闪躲，同样回望着她：“我在不在乎是一回事，我允不允许，是另外一回事。”他说得，毫无情绪可言。

允不允许……

安若瑜心底一颤：“你什么意思？”

“我以为，我们之间的关系，并未结束，”南瑾环视一眼整个公寓，“我花了五百万，可不只是看这个公寓好看或者做慈善的。”

五百万……

安若瑜僵住，是了，当初，这个男人出了五百万，只要他有需要，随时可以到这里来。

可……

“我可以把钱还给你。”

“包括违约金吗？”南瑾望着她，目光第一次带着凌厉。

安若瑜愣住，她呆呆望着他的眼睛，莫名觉得有些可笑：“南先生，你已经有女友了，还要和别的女人纠缠不清吗？”

她重重强调着“别的女人”四个字，尽管这个女人，就是她自己。

“纠缠不清？”南瑾轻声重复了一遍这个词语，声音呢喃，可下瞬，他抬眸望着她，“有何不可？”

他从不是好人，这一点，从一开始他便知道。

安若瑜没想到南瑾竟会这般直接的反问，心底微颤，良久，她望着他的眼睛：“南瑾，你爱我吗？”第一次，不是单枪匹马的孤勇告白，而是……想要得到回应。

可在看见南瑾平静的眼神时，她的心，终究归于死寂，爱一个人，绝不会这般平静，而是有着飞蛾扑火般的热情的。

她见过他爱一个人的样子，言家小女儿百岁宴的时候，他望着言太太的目光，那般温柔热烈，那才是他爱上一个人的模样。

果然……

沉默过后，南瑾启唇：“我说过，这是一句废话。”

他的人生，早已不需要爱情了。

废话……安若瑜唇角僵硬片刻，竟扯出一抹笑来：“那又何必纠缠不清？”

“我不知道。”南瑾望着她，眸光越发深邃。他是真的不知道，这种感觉于他而言很陌生。

可是，同样不让她离开，也是认真的，他将其归咎于男人的占有欲吧。

“不知道？”安若瑜笑了出来，“所以南先生要和一个你拒绝了很多次的女人藕断丝连吗？”

南瑾望着她，而后似乎轻叹一口气：“如果你一定要一个理由，那么，也许是因为你的身体吧。”

叶展眉，是唯一一个他动心动情后，却从不忍碰触伤害的女人；而安若瑜，却是唯一一个碰触之后，便对其他女人的身体味同嚼蜡的女人。

她很不主动，甚至在床上，也只有情深处才软糯轻哼。

但这丝毫不妨碍他们身体的默契，这也是他没有同对待其他女人一般，无兴致之后便分开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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