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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效忠天盟的头领各怀心思,有的要拼尽一兵一卒,像太叔家、鹿家等,也有的看形势,如果没有胜算会立即撤离。
想走的当中死侍团的首领封无邪的心思最明显,他的人只剩下了三分之一,连吃败仗,让这个狂傲的年轻人十分不爽,甚至当众指责过指挥官的无能。
他没有撤出战斗,多半的原因还是在于幽灵团没有退,白灵玥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想法,他是个重义气的人,两人既然是同时来的,走自然也要同走。
特别是在决定生死的时候,他可不想被人看成逃兵。
白灵月正坐在一处安静的城墙角落吹着排箫,她的年纪已经不小了,至少在三十岁往上,却一直都是单身。
萧声呜咽,封无邪安静地坐在一边听着,微微侧着头看女人冰冷的侧脸。
两人的年龄毕竟是代沟,封无邪很喜欢跟这个女人走在一起,并不是心里头爱她,而是觉得她像是自己的妈妈。
父亲疯王是个嗜血残暴的人,谁也不会料到这样可怕的男人会怕老婆,他的妻子是疯王一位宿敌的女儿,他太爱这个女人了,为了得到她不择手段。
而得到之后,他才惊觉霸占的只是一具美丽的驱壳,女人怎么会爱她的杀父仇人呢?所以她很长很长时间都沉默寡言,总是冷冰冰的一副模样,封无邪有些妖异的外貌带着一丝女性的美感,就源自于母亲的遗传。
他就是出生在这样一个复杂的家庭中的,父亲不惧凯皇,但为了妻子可以向对方低头。
两人的父亲也是挚友,在他还很小的时候两人就认识了,那时候的白灵玥美艳不可方物,天盟里的人都说,她是第二个白雪夫人,终究会成为一代红颜祸水。
白灵玥的气非常长,似乎都看不到她换气,萧声就这样一直响彻夜空,随风飞出去很远很远。
像封无邪这种不懂音乐的人,也能够安静地坐着听她吹奏。
只是她在吹给谁听呢?
他总觉得这儿萧声中有一股不可名状的恨意和忧伤。
黄海其听见萧声,手掌在墙头上跟着打着拍子,“这时候有人吹箫,有点意思,这儿调子有些悲意呀。”
大飞理所当然道:“当然悲啦,明天说不定大伙一起完蛋,难道这时候吹喜乐啊,又没有人成亲。”
“你个呆子,我说的悲,是男女感情上的背,我猜吹箫的准是个受过伤的女人。”
“你咋知道的?”大飞挠头道。
“你想想看啊,大晚上的哪有男人吹箫的,矫不矫情,而且排箫一般都是女人玩的东西,男人的话,应该是擂鼓,擂战鼓,给墙外的营地的敌人听听,我们的战意和决心。”
“大晚上不睡觉,多闹腾啊!”大飞撇了撇嘴,“打仗就是拳头碰拳头,刀剑对刀剑,哪有那么多花样。”
“切,你这个人啊太没情趣,连玩女人都是,理解的就是把衣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