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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吃完早饭后,华天成走出了仙医阁,便掏出手机打给了顾峥嵘:“峥嵘,我让你给在长寿县看守所,当副所长的老同学,打个电话关照一下丁香,你打了吗?”
“我打了呀!出什么事了吗?”顾峥嵘不解地问道。
听了这话,华天成一声冷笑:“既然你打了,昨天晚上是你的老同学在干部值班,丁香被关在两个杀人犯的房间里,被打的鼻青脸肿,还扒了她的衣服。他就是这样关照的吗?看来我华天成在你跟前说的话,不管用是不是?如果不信,你可以到西京市看守所看看。你太让我失望了,丁香就像我的亲人一样,打她就等于在打我,你明白吗?”
“你是怎么知道的?你在看守所里也有人?”顾峥嵘有些不相信地问道。
“你不要管我是怎么知道的,但是丁香被打却是事实,我心里很不爽。”
“天成,你给我发什么火?丁香又不是我打的。丁香已经移交到了西京市看守所,我怎么不知道?看来你的消息够灵通的呀!你找陷害丁香的那个年轻人,找的怎么样了?找到了吗?”
华天成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说道:“没有找到,哪有那么快?太难找了,一点线索都没有。要是知道这个人的长相,或者有这个人的照片就容易的多了。现在我是老虎吃苍蝇——无从下口。”
“天成,要是赶月底你找不到证据,丁香真的就会被判死刑,到时候你可别说我没有提醒你。从来没有事情会难住你,难道这次就把你给难住了?你也有吃瘪的时候?我以为你无所不能,天不怕地不怕。”
一听这话,华天成有些怒了:“怎么,连你也要看我华天成的笑话?我原以为你老爸是省里的高官,无所不能,谁料他也怕树叶掉下来把头打了。他都有怕的时候,我一个小农民,无权无势,吃瘪很正常。”
华天成的这句话刺激到了顾峥嵘,她马上在手机中吼道:“华天成——你有什么不满意,对我发脾气。你不要说我老爸,他有他的难处,政治上的事情你不懂。不光你有对手,我老爸也有对手。要是我老爸随便在丁香的这个件事情上轻易开口,就会让他的对手抓到把柄,然后对他进行攻击。官场是一场看不见硝烟的战场,越是到高位竞争越激励。说成你死我活的争斗都不为过,你明白吗?
我老爸能到现在的高位,他容易吗?总不能为了救丁香,毁了我老爸的前程吧?丁香被人陷害是我老爸的错吗?他凭啥要救丁香,他不欠丁香什么。这一切都是看在你华天成的面子上,要是没有我们俩的这层关系,我老爸认识你是谁?一般的领导想见我老爸一面都难,你还在这里说挖苦他的话。
我告诉你华天成,你说我可以,但你说我老爸就是不行。你不要以为你帮我爷爷续过命,就可以这样跟我说话。我帮你是应该的,我老爸能帮你,他就帮一下,如果不能帮,他就不帮。因为丁香这次的事情很敏感,谁碰谁倒霉。我老爸为官这么多年,他能随便趟这趟浑水?”
华天成也急了,问道:“要是我到了月底,真的找不到这个陷害丁香的人,难道我们就这样看着丁香被冤枉,被枪毙了吗?这还有天理吗?如果丁香在我的眼皮底下被枪毙了,你说我能无动于衷?我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我华天成还有什么脸活在这个世界上?到时候丁香被判死刑,你老爸真的为了保全自己,而不管丁香的死活吗?难道让我去跪到你老爸的面前求他?”
见华天成很激动,顾峥嵘想了想,然后说道:“要让我老爸冒这个大风险,除非你……”
“除非什么?你别吞吞吐吐的,在丁香被判死刑前,我要把能想到的,能做到那一步,都要规划好。往好处努力,做最坏的打算。实在不行,我就一个人去劫法场。凭我华天成的本事,救一个人不在话下。大不了一死,有什么呀?连自己女人的命都保不住,我还有什么脸活着?”
“除非你当着我老爸的面,答应娶我为妻,他也许会动心,为丁香冒这个风险,留下她一条命,把她从死刑改判为无期徒刑。你好好考虑一下我的这个建议,除此之外别无他法。你即使为丁香找了律师,作用也不是很大。法律是讲证据的,没有切实有力的证据,来支撑你的说法,很难让法官改变主意。谁让她这么倒霉呢?谁让她做你的对象呢?”
“峥嵘,你说实话,即就是我真的做了你的丈夫,你自己就难道不害怕吗?我最大的仇人是谁,你很清楚他的背景。我是有些喜欢你,但是你和我的性格差异很大,做朋友倒是可以,做夫妻怕是不合适。你不要做后悔的事情,爱情是不能用来做交易的。做交易的爱情,必然会是一场悲剧。你也好好考虑一下我的建议。
你是高官子女,人金贵脾气大,现在又是副县级干部。我一个小农民臭毛病比较多,我怕你很难适应我。还有十天时间,我们都好好考虑考虑,看还有没有比这更好的办法。我华天成就是挖地三尺,我也要找到这个陷害丁香的人,然后为她报仇。她即使不被判死刑,无期徒刑也是很可怕的。如果她真是贩|毒的,判她无期那是罪有应得,可是她真是是冤枉的。别人不了解丁香,我华天成很了解她的个性,她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顾峥嵘静静地听着,然后说道:“怕有什么用?我爱上了你,就无所畏惧。我能放下自尊心,向你低头求婚,连我自己都没有想到过。别的年轻男人是做梦都想,找一个当大官的老丈人,而你遇到了却推三阻四,还不大乐意。我心里真的很难过,那你就好好想想吧,如果相通了,就亲自来一趟西京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