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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霄不语。

“你若是灵符师，可以去符门。我认识符门的掌门呢！为了感谢你帮我们修复阵法，我可以帮你写一封推荐信，你要不要？”

“小仙不是灵符师。”他说。“我只是学过阵法。”

“这样啊……那你为什么不愿意做我的神仆？”陆羨羽问他。

沉霄沉默片刻，反问：“神女为何一定要小仙？”

“为何……”陆羨羽托着下巴想了想，说：“一开始，我是为了拿你把那群人给怼回去。现在嘛……你没听到本神女在他们面前夸下了海口么？说一定会让你跟了我。本神女说出的话，自然要兑现的！否则面子往哪搁？”

沉霄听到这话，那一身的冷意却更甚，甚至有些怒色，说：“那就请神女以后说话注意些！什么话不要说死了，免得让自己下不来台。”

陆羡羽诧异地微张着嘴，走到他面前问：“如果我没听错的话，你是在教训我吗？”

“不敢！”他转身就要走。

“你别走！”陆羡羽瞬移拦住他的去路。“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跟着我有什么不好吗？我可以帮你娘治病，我还可以给你灵药帮你提升修为，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你有什么理由拒绝我？”

沉霄看着她，却什么都没说，冲天而起，化作一道流光飞走了。

“诶？”陆羨羽望着天空，有些哭笑不得。

她长这么大，还真没有谁拒绝过她什么。

更何况还只是个小仙。

修补好了阵法，陆清著和陆玄霆都去验收了，俱都称赞阴殊手法高明，这聚灵阵跟之前的相比，毫不逊色。

阴殊谦虚的笑容里，充斥着几分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