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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霄：“什么？”

“我在想，我该在去龙渊之前……”她盯着沉霄的唇，突然又觉得羞涩难言，猛然转过身去。

沉霄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嘴角微弯，耳根发红。

……

龙渊，一个秘境。

阴殊无聊得要命，一下一下踢着霸下的凳子：“他到底怎么回事？说走就走！无影无踪！这半天不回来？”

霸下在仔细地擦拭一片麟甲，然后将它用金丝草穿上，说：“这才多久？耐心等会。”

“他干什么去了？”

“大约是……幽会？”

“幽会？”阴殊惊得眼珠子都变色了。“跟谁？”

“还能谁？”

阴殊想了半天，突然一把抓住霸下手里的麟甲：“该不会，她——白小鱼，真的是陆羨羽的转世吧？”

霸下盯着他的手：“你先放手。”

“她在我府上的时候，让我带她去见过祁檀神尊。”阴殊说。“而祁檀神尊，极有可能帮了她！她或许没说实话！”

霸下：“先放开。”

“什么？”

“别捏着我的项链。”

霸下喜欢将自己掉落的麟甲收集起来，做成饰品戴在身上。

“到底是不是啊！”阴殊没松开。“你不说我就给你捏碎了！”

“你自己想！”

“我觉得是！就算她是白族人……可长得也太像了！根本就是同一个人！”

“可以松开了吗？”

霸下没有否认，那就等于是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