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玫红过去,站在萧南康身边,柔声说:“各位将军先息怒吧!其实我相信,各位都是对皇族忠心耿耿的,只是意见不合而已!何必动刀动枪呢?”
那位负责政法的官员也说:“就是!今天大家聚集到这里,讨论的是皇储的问题!
这事儿其实没那么复杂!
既然贺兰上将说,白女士的孩子是上皇的亲孙,只要白女士能证明孩子的血统,我们便认。刘智上将也必须得认!如果不认,他就成谋反啦!
相反,若白女士无法证明孩子的血统,那么今天,继承人就要落在能够证明血脉的皇储身上。
这是华夏律例里面明文规定了的,两位贺兰上将也得认,如果不认,那就成违法了。大家同意吗?”
没有人反对,很多人都点头表示认可。
上皇之位,无论如何不能落在无法证明血统的孩子身上。
贺兰齐看向白小鱼。
她一直作壁上观,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小鱼……你让我们不必动干戈,人来就行。”外公跟她低语。“现在这种情况,光人来能行?”
“行!”白小鱼冲外公微微一笑,终于出声说:“各位,我觉得,这位长官说得非常有理,那我便证明一下孩子的血统吧。”
大家都看着她。
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安玫红也不解,皱着眉头,又跟刘智对视了一眼。
刘智紧了紧手里的枪。
“贺兰玉。”白小鱼叫道。
贺兰玉上前。
白小鱼:“玉瓶。”
贺兰玉拿出可以保持血液活性的玉瓶来。
白小鱼伸手一划,宝宝的指头破了,滴出一滴滴的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