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孕药嘛……她多得是。

朱雀上国的好多后妃，都向她讨要过。

那是百发百中，要男得男，要女得女，从未失过手的。

……

晚上，顾行云果然过来了。

而且，一来了，他就不走。

眼看就寝的时间到了，青鸾有些羞涩地说：“皇上，不知道敬事房有没有告诉您，这几天，我正好……不太方便。您……”

“朕知道。”顾行云到她旁边坐了。

她那幅无限娇羞的模样，她的手，她的脸，她露出的一小截雪白的脖子，都令他感到口干舌燥。

“但是，朕还是想留宿在这里，可以吗？”顾行云问。

滚你娘的蛋！

青鸾起身跪下：“皇上，臣妾有一件事情想求您。”

“什么事？”顾行云说。

“我听说，自从馨儿被贬为贵人之后，皇上再没有召幸过她，是吗？”

顾行云皱眉：“好好的，说她做什么？”

“我祖母、父亲母亲并姨娘都特别担心她。”青鸾说。“昨晚上，他们特地交代，让我一定要好生照顾两位妹妹。”

顾行云没说话。

“可否请皇上看在我的面子上，原谅馨儿？”青鸾说。“她年纪还小，又是因为太过爱慕皇上，所以方才犯下那等大错——”

“青鸾。”顾行云看不出什么表情，打断她说。

“皇上？”

“你以前说，爱慕朕，是真的吗？”顾行云看着她那娇美的脸蛋，眼神深幽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