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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拉着柳如眉去市里买的新房住,柳如眉不久也接到了刘尚志的电话,柳如眉想了想说车坏了,在修车,刘尚志愣了愣:“那个……贾鱼同志的车也坏了啊?你们挺巧。”
柳如眉道:“我和他坐的是一辆车……一起参加外地农村经济作物的建设,没想到半路车坏了。”柳如眉没撒谎过,所以撒谎有些僵硬。
放下电话,不仅掐了贾鱼一把,贾鱼呵呵笑着拉着她回到新房床上,抱着柳如眉没多久,外面便传来了轰隆隆的雷声,柳如眉像是一只受惊的小猫一样埋在贾鱼怀里,像是找着庇佑,贾鱼第一次觉得这个外表坚硬的女强人的脆弱一面。随即,传来咚咚咚的连续不断的炮声,显然这些是在击溃云层,防止大暴雨甚至冰雹的来袭,雷声不断,炮声不断。
一道道耀眼的仿若近在咫尺的闪电划过长空,巨大的雷鸣声震颤着天地接踵而至,豆大的雨点显示零星随后密集的噼噼啪啪的击打着窗户,再密集的连城一片分不出个数,如同征伐的喊杀声。
柳如眉偶尔抬头朝外看了一眼,见耀眼的闪电把天外照成了一片白昼,她又再次紧缩在贾鱼怀里,小手把贾鱼抱得紧紧崩崩的,贾鱼抱着怀里的不着片缕的紧贴着自己肌肤的弹性肉体,此时的关爱胜过原始的冲动和欲望,此时的柳如眉应该把他当成父亲一样的亲人一样的保护伞来依靠,除非贾鱼让她彻底伤心,否则一生相随,贾鱼作为老司机,分寸把握精准,又岂是那样的人?贾鱼想到第一次的与柳如眉相识,就打算这样的大美妞儿属于自己无憾了,现在美妞儿真的抱在怀里,他感觉一阵的知足。
轻轻拍着柳如眉柔嫩香肩,贾鱼慢慢的开始对她攻城略地,或许就这样才能让她发现自己的强大,超越这雷雨之声,贾鱼提前一个多星期就做了防汛的工作,防洪沟机械挖掘,村民体力挖掘,足以抗洪,而贾鱼在夹皮沟镇与大青山镇的威信极高,村民笃信贾鱼的话,贾鱼也视察了二十来个村落的防洪沟,这才安稳跟大美妞儿镇长玩天仙配。
不过其他地区便惨了,沈大康下达死命令,各级官员从被窝爬起来赶到防汛第一线,尤其那些嘲笑沈大康防汛加固堤坝的,此时看着漫天无边的大鱼都有些慌神。
大鱼下了一个多小时的时候,首先城市引起了内涝,这是沈大康也万万没有想到的,只关注与大坝,但没料到内涝,城市内的放水管道是上己任市委班子打造的,就算自己预料到了,贾鱼一个星期前通知他的,他也无力兼管了。而且修筑大坝他已经引起了省里的非议,如果再搞城市官道,非议就更重,当然,最多的还是得把他架在劳民伤财自己捞一笔的火上烤,也是现在下雨了,要不然省里就他加固大坝也会弹劾他一回了。
城市内涝,水位到达两尺高度,实力的小车尤其是日系车已经被冲的起伏起来,市长、市委书记都坐不住了,给沈大康打电话,但沈大康在大坝上,他们便组织城市开始想一切办法排水。
市委大楼内,王强秘书敲开王叶璞市委书记的门,王叶璞坐在办公室闭目养神,办公室桌上的电话不时响起,他就在这里接电话玩了,成了专职的接线员了。
“书记,要不咱们撤吧。”王强语气中略带焦急,王叶璞点点头,又摇摇头:“撤?往哪撤?”王强道:“现在室内的水位已经升级到了两尺,这才不到两个小时而已,如果这雨下一夜,第一层楼就要被完全淹没的危险,排水管道已经全满了,水位根本排不出去,如果沈大康守卫大坝不成功,大坝决堤,那么全城就被淹没了,那时候就太危险了。”王叶璞长声的嗯了一声,忍不住问:“城市排水怎么排不出去?那么多的官道,难道都堵了吗?”
往前摇摇头,唉了一声说:“书记,不是堵了,是假的!很多排水管道都是上己任领导班子搞的工程,上面就一个脏水井的井盖,下面就一个洞,根本就没有管道,这是假的下水管道,所以姚安市的下水管严重不足,以前市民举报过下水井总堵,但是也得不到解决,现在遇见这样的大暴雨,井盖冲开,里面就一个一米的深坑,啥管道都没有,全市这样的假管道占了百分之六十……”
“什么!?”王叶璞啪的狠狠一拍桌子,他都不敢相信,竟然假的这么多,这是什么工程?豆腐渣工程?海绵工程?王八蛋工程?都不是,这就是找死工程,自杀工程,作茧自缚一起灭亡的工程。
王叶璞腾的站了起来,他自认自己承包搞的工程再差,也不敢这样的玩忽职守,上一届的领导班子你们好大的胆子啊!但是自己也有渎职之嫌,所以这次如果平安度过,这样的事还不能上报的,上报自己也跟着倒霉连坐。
王叶璞看着天外的雨幕,这场雨始料未及,如果真的下了一夜,城市瘫痪,乡镇农田被淹,大面积受灾,民房被冲毁,自己这个市委书记别指望再升了,他看着雨幕,想起在大坝上的沈大康,这小子跑的倒是够远的,他妈的猴精猴精的,现在他负责大坝,只要大坝无恙,他倒是爬上去了,麻痹的。
忽的,王叶璞听到窗棂传来当当的声音,不禁一阵皱眉,暴虐的雷阵雨中,他发现了窗棂边跳动的小白点,心里一突突:“快,王秘书,跟我出去看看。”
王叶璞说完不管王强自己先往外快步走,王强忙抓着一把雨伞跟了出去,到了外面,市委大院已经成了一片汪洋,王叶璞看到漫天的夹着雨水的白点落下,白点打在汪洋中,像是不计其数的子弹,并且白点越来越急促,打在水面的浪花也越来越大,不少白点迸溅到石阶边,市委秘书王强给他撑着伞,他弯腰捡起几颗直径在三公分左右的大雹子,眼前一阵眩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