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都是我做的！”

她爽快地承认了！

李静兰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眼前的黎睦月，有些失控，一双眼睛瞪得巨大。

“是我做的！五年前，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手脚！是，陆景乔说的不错，我就是蛇蝎心肠，我就是最毒妇人心，我不仅在你药上动了手脚，而且，也是我污蔑慕念桐故意杀人，甚至差点害死了你的孙子！是我，就是我，怎么样！？”

顿了顿，黎睦月不屑一顾地打量了一眼李静兰的脸色，傲慢地道，“然而，那又怎么样，你有证据吗？”

“你……”

“没有证据吧？哈哈！”

黎睦月已近乎癫狂状态。

“现在，恭喜你啊！你相信了我这个害人精，却连自己的儿子和儿媳都不信！现在，你儿子和儿媳呢，车毁人亡，连带着你那个可爱的小孙子，葬生火海了！可怜你这个老太婆，谁让你一直瞎了眼，信我这个害人精，执意竟我留在身边，结果，弄得白发人送黑发人，一大把年纪，儿子也死了，儿媳也死了，孙子也死了！你呢？注定要孤独终老了！哈哈！不过，你这条老命，真是贱得厉害，一身病，还能活到现在，你不该感谢我吗？没有我，你怎么活到这么久？呵！不过，可惜你克死了自己儿子和儿媳，还有小孙子，啧啧！真是可怜呢！”

“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李静兰不相信地摇着头。

“你刚才不是也听到了吗？是不是真的，你心里应该很清楚吧！”

“你……你……”

李静兰呼吸愈发急促起来，一双眼睛血丝弥补，颤抖着指着她，半晌都挤不出多余的一个字来！

黎睦月冷冷地瞪着她，忽然看见她全身上下都抽搐了起来。